他眨眨眼,看着和自己僵持着周厌,“你不是说什都听?”
周厌惊:“这也算?”
宁裴直勾勾看着他,不说话,看得周厌摸摸鼻子,说出去话总该实现,他抱起电脑看会儿,发现上面内容当真是天书,但总不能真让宁裴带病上阵,现在已经这晚,再不睡,感冒肯定又要加重。
犹豫片刻,周厌掀开被窝,宁裴疑惑地看他眼,周厌却已经脱衣服裤子,自顾自钻进被窝,没会儿,宁裴腿上就贴上另道低于他体温热源,他疑惑地问:“你干什?”
周厌不说话,摁着他肩膀把他摁进被窝里,只留个脑袋在外面,又把
然而他们谁都想把对方从畸形路上掰回来。
愣愣地盯着周厌许久,宁裴缓缓点头,又觉得头疼,顿住。
得到答案,周厌松口气,笑起来,起身,掌心在宁裴脑袋上压压,“体温计给。”
宁裴听他话把脑袋往前递递。
38.5,已经算是高烧,怪不得看电脑都是花。
你感冒。”
感冒发烧让宁裴思维迟缓,反应许久才问:“陆杰?”
“是,陆杰,陆杰说姜鹤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还得个人传给另个人听,最后才传到周厌耳中,周厌想起宁裴那条突兀消息,突然反应过来什,打完手上那把游戏,就和白川请假。
他蹲到宁裴面前把体温计塞进宁裴口中,“为什没有直接告诉?”
宁裴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
不由分说,宁裴被周厌摁在被窝里,周厌去翻退烧药,宁裴定定盯着他后背,突然眼眶发酸,但并没有眼泪,只是眼睛连着心口。
吃过退烧药,宁裴反而开始觉得冷,他还惦记着自己PPT,往身上裹条毯子,问周厌能不能把他电脑放床上。
周厌装作很凶地问:“你还有力气?”
吃过药自然只想睡觉,但工作没完成,宁裴摇头又点头,周厌无奈地问:“明天就要用?”
“是。”是临时加个演讲内容,也是下午才收到通知,不然依着宁裴性格早就完成,虽然是明天下午才用,但他怕明天上午自己更加爬不起来,工作不做完,实在是不舒服。
周厌却很认真地看着他:“你问是不是害怕,你是不是也样?”
都不用猜,那条试探消息,包含着宁裴小心翼翼。
然而不管从前现在,宁裴生病,周厌肯定没办法坐视不管,只是宁裴心底被太多过往伤压着,暂时还没办法完全走出来。
宁裴垂下眼,没有否认,周厌从下往上地盯着他,把他话还给他:“你自己说,那样就没有意义,裴宝,也想知道你切,不管好坏,你不用像从前那样害怕,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周厌语气有些许低落,“如果你还是害怕,会怀疑是不是哪里做不好。”
他们两个人可真有够好笑,会儿这个人害怕,会儿那个人害怕,快把段正常感情搞得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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