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裴知道那感觉多不好受,他体验过太多次,不
对上宁裴漂亮眼睛,他又笑起来,终于得偿所愿,发自内心开心,声声喊:“裴宝。”
“裴宝……”
宁裴被他喊得烦,瞥他眼,只个眼神,周厌就立马噤声,可又忍不住笑起来,牵住宁裴手,用自己下巴去摩挲着宁裴手背,像极在求主人摸摸抱抱狗狗,然而他笑着带着眼泪,是高兴,喜极而泣。
宁裴任由着他如此,问他:“你现在怎这爱哭?”
周厌直白:“因为高兴,你以前也哭,哭时候鼻子红通通……”
解脱,感到轻松,“因为知道被抛弃,所以复发,医生告诉这是种病,心理疾病,他建议吃药,吃过,后来不愿意再吃。”
只是他没有对心理医生说过,他知道自己为何生病。
宁裴把过往五十说给周厌听,包括他逼迫自己去戒掉药物,硬生生逼着自己恢复正常,然而他又转口,“知道没有好,直到你又出现。”宁裴睁开眼,他没有哭,甚至越来越平静,并不是当初那种知道他们要分开平静,而是知道那些已经不重要,药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过往对他和周厌来说已经过去,如今是场新开始。
他终于勇敢次,想要去赌赌。
这些痛苦过往被说出口,不含点难过情绪,可他眼前周厌眼睛通红,已然要哭,宁裴抬手摸上周厌眼角,指腹湿润,宁裴仰起头,额头和周厌相抵,“但是已经很久没有发病。”
那都是多久以前事情。
提起丢人事,宁裴捂住他嘴,转而道:“你说过话都记着。”他占据主导地位,像从前般叮嘱,却又更加直白:“什都要管你,你要听话,也不要……丢下。”
他声音越来越轻,然而周厌心中明,宁裴心中已经留下伤痕,经不起再来次,如今肯愿意再给自己次机会,已经是跨出最大步。
如果不是现在正在输液,周厌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宁裴怀里,如今只能连连点头应,让他做什都愿意,然而高兴不过几秒,宁裴用掌心撑起他额头,故意板着脸:“既然你说,身体是,就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宁裴手从周厌脸上往下挪,挪到他胃部,轻轻按压住,“至少不要喝那多水,没什好体验。”
“你在身边话,就不用吃药。”他拭去周厌眼角泪,忍不住轻声说出早就在心中徘徊已经话。
他说:“阿厌,们和好。”
并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他不想问,只想要肯定。
周厌颤,和宁裴对视上,等待这刻已经等太久,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和盘托出,他想过很多后果,想过宁裴会不会因此责怪他,因此怨他,却没想到得来这个期盼已久答案,等来原本应该从他口中说出来话。
他哽咽着,迫不及待:“好……裴宝,们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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