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厌。”宁裴打断他,“意思是,们没必要进行这种客套话,你也没必要逼着自己说些什,只是受人所托照看你。”宁裴想想,“如果你闲得无聊,可以替你找部电视剧看,你想看什?”
他说着拉过椅子上桌板,替周厌支起白川放在这里平板。
周厌愣,当头棒,震得他耳蜗嗡嗡作响,当然不是客套话,他只是想知道宁裴如今现状,他急着解释:“只是——”
“还是你不想看见在这里?”忍这会儿,宁裴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也可以去外面等。”
这多年过去,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生怕说错句话惹得周厌不快宁裴,再者,周厌快不快与他何干。
。”宁裴觉得有些烦,想走,然而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应总得做到。
“你们关系很好?”周厌问得小心翼翼。
“怎?”宁裴当真不知他问这个干什,这些应当已经和他无关。
周厌说:“就是随口问问,看你们关系应该挺好,你以前很少和人这样亲近。”
“亲近?”宁裴诧异,总觉得周厌似乎误会什,但好像也没说错,他和姜鹤算得上好朋友,只不过没有当初他和周厌关系那好罢,思及此,宁裴轻松地笑下,实话实说:“还好。”
“没有这个意思。”周厌喘着粗气,也终于明白宁裴话中意思,不过是不想和他交流,然而他只想装傻,急着解释,插着针手甩,话还没说,血先飚出来,溅到宁裴白色羽绒服和他自己身上,两人皆是愣。
半晌,宁裴无奈:“你怎还是这个脾气。”
周厌顿住,感觉不到疼痛,鼻尖发酸,胸口剧烈起伏,不为别,只为宁裴这熟悉语气,当年多少个晚上因为他迟迟不愿意好好写作业而无奈。
宁裴不知周厌又有何感想,用输液贴暂时堵住出血口,又让周厌自己按住,“去喊护士。”
按铃实在太慢,毕竟属于突发情况,就算按住依然血流不
已经许久未见宁裴这样笑,周厌时愣神,反应过来心中又是冰凉,这笑可不是给他,他越发笃定宁裴和那个人关系亲密,他还没自作多情到以为宁裴会主动来照顾自己,当年他误会宁裴那深,用那极端方式伤害他,再见面宁裴定当怨恨他不愿意见他,宁裴就是这样人,心思都藏在心里,然而当年他却并未发觉,而是在这漫长五年里才逐渐明白。
后来那些日子里宁裴说话总是顺着他意,大概也是怕他不顺心不高兴,可当年他却只会昧责怪宁裴,朝他发火,想想也是伤他够深。
然而宁裴却愿意听那个人话来照顾自己,周厌心脏抽痛,也跟着惨淡笑,违心道:“那就好,他对你好吗?”
“很好。”宁裴答得毫不犹豫,然而他实在不想再和周厌进行这种毫无营养对答,直问:“你定要问这些问题?”
他目光淡淡地看向周厌,周厌说:“也可以问些别,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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