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和地狱,也不过这两句话之间。
“谁?”白川反应几秒:“你说姜
宁裴略感诧异,确实没料到居然会是这种秘密,难怪在电梯口这两人打招呼如此生硬,不过说给他听也并没有什用,毕竟他没有过任何恋爱经历,唯最丰富情感都奉献给当年友谊。
但姜鹤并不这觉得,姜鹤连忙道:“但对他余情未,所以,他难得求办事,不舍得这个机会。”
宁裴直觉没有什好事,准备拔腿跑路,姜鹤哀求:“所以好师弟,帮这个忙行不行?”他晃着手机万分卑微:“正好也能再获得次和他说话机会。”
宁裴怔住,恍然想起那个半月时间里,大半夜躺在床上等待消息自己。
他进大学以来,姜鹤帮他许多,不管是生活还是学习方面,宁裴不是知恩不报之人,然而今天到报恩时间,这报恩方式实在是为难他,犹豫许久,在姜鹤万般期待目光中,宁裴无奈答应:“知道。”
然而实际上,他肯定隐瞒另个主要因素。
宁裴防备心确实过重,那段时间姜鹤总找他,宁裴三言两语把人打发,沉浸在自己世界,姜鹤不知道他到底如何做到,只知道个月后,宁裴病竟然好。
当真是奇迹。
可后来姜鹤去问医生,医生说,宁裴不过是把自己封闭起来,病随时可能复发,解铃还须系铃人。
没人知道这个系铃人是谁,宁裴从未提起。
宁裴下楼,姜鹤拨通白川电话,当真是激动且充满期待,他没撒谎,不过更重要是宁裴。
姜鹤不能确定周厌是否那个系铃人,总归宁裴提起他态度是不样——虽然宁裴语气平静,可眼神却不会骗人,那分明就是在逃避。
死马当活马医,宁裴病总该得到真正疗愈,更何况,逃避可不是解决问题好办法。
而另边,白川得到姜鹤抱歉两个字,万分苦恼地转头掖好周厌身上毛毯,岂料周厌突然握住他手腕,白川吓跳,问:“你没睡着?你手怎冰成这样?”
周厌当然没睡着,即使他昨晚晚没睡,现在也毫无困意,被胃痛搅动,被神经牵扯,尤其是在听见那声“抱歉”之后,他用嘶哑声音问:“他不来?”
宁裴不和姜鹤争执这个没有意义问题,他对姜鹤秘密不感兴趣,当下照旧把电脑放进包中,想想浪费这多时间真是可惜,又想起他被中断实验,然而姜鹤已经开始自顾自讲起“秘密”,宁裴能轻易心多用,想听不见都难。
姜鹤讲:“以前给人当过家教。”
这事宁裴知道,刚进大学那会儿,姜鹤怕宁裴生活费不够用,也给他介绍过家教,不过宁裴全都拒绝。
“最后教那个学生是个初中生,不过他有个已成年哥哥。”
姜鹤缓缓道来,宁裴已经收拾好包,半分不留情面作势要走,姜鹤急,连忙浓缩精彩瞬间:“白川就是那个哥哥!给他告白!然后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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