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
“没。”
alpha这个字像有千钧,他血液汨汨鼓动,隐约猜到元白为什要反复问衬衫事。
然后呢?他要坦白到哪步?他对他有最不堪妄想,从守护到企图,从珍藏到亵渎?
藏得很深很深,不敢说心事,面临追问,alpha不能不说不绝望。
陆曜吸口气,主动举起两根手指,表示自己绝不说谎。
却听元白问:“是不是你大哥。”
陆曜松口气,缓和道:“是。”
元白睇着他,又问:“你是不是从不骗。”
陆曜眼神向旁边偏:“……是。”
元白填饱肚子,情绪也慢慢变得积极些。他边走,边暗想要怎问呢,白天在脑海里过整天问题,现在在他思绪里来回翻搅。
陆曜推开房门,让元白先进去。
不料心事重重omega在门口站定,并没有再往里走意思,而是眼瞅着陆曜关好门,下定决心地抬手——
超凶地把alpha按在门背后。
元白努力抬高手,才能做出这个动作,因为吃力,还不得不踮踮脚尖。
不知道要怎追求他心爱omega,只知道个劲对人家好。
元白心悬三分钟,见没人在乎,也就彻底不在乎,满足地吃顿“晚”餐。
陆曜吃不多,很快就放下筷子。陆母随陆父道上楼去,只剩下两个人在餐厅里,只听见餐具碰撞清脆声音。
元白看陆曜看着他不说话,专注眼神,脸上微微发烫:“你自己不吃,光看着干什。”
“不饿。”陆曜道,“醒来就打针营养剂。”
绝望是情绪上直接打击,但元白不断追问、反常重视,却又给他丝希望。
仿佛是另个等待宣判时刻,a
骗子,元白内心愤愤,气哼哼地问出第三个问题:“衬衫到底洗没洗?”
陆曜:“……”
事情是这样,在从不舍得欺骗人面前说个谎,已经足够挑战心理底线。
而把个谎重复说两遍,还在事先承诺过不欺骗情况下,更加煎熬。
陆曜眼睛向下瞥,看着元白微红耳垂,无意识搓搓指腹。
陆曜脸困惑地看着他。
元白咽咽喉咙,又超凶——地拍下门,板起脸道:“陆曜,要问你个问题。”
陆曜点点头,从善如流:“你问。”
元白眼巴巴看着他。
那种神气是最让alpha受不,陆曜和他眼神触,也不知是哪根神经被狠狠磋磨,脊椎从上往下根筋狠狠过电。
“那玩意只能救急。”元白喝完汤,还未抬手,张餐巾就递到面前。
元白:……
他伸手去接时,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次似曾相识情景,很多时候他自己都还没感觉到他需要,陆曜就已经帮他做很多事。
“他对其他omega是什态度?对其他人,是什态度?”
“元白?”陆曜轻声喊他,“吃完们就上去吧,你还有作业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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