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温柔地抚
下他凌乱
发。
“元白，那是概率。”陆曜轻声说，“现在先让
带你回去，们慢慢再讨论这个问题。”
alpha触碰使他思绪漂浮片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去追逐那只手，是理智极力克制才控制住没有在alpha手掌离开时露出失落表情。
元白怔怔看着陆曜开车门，起身去驾驶座，留给他个沉默坚实背影。
刚刚围绕周身气息慢慢变冷，然后消散。
反正，平时也遇不到几个a或o，大家只会知道他是个已经分化alpha，谁会知道他信息素是牛奶味儿呢。
陆曜却仍然用不安目光望着他。
“怎
？”
“不是。”
“不是什？”
元白没问他为什要给自己扎抑制剂，只是轻松地转头靠在座椅靠垫上，随口道：“那，已经分化，嗯？”
他说：“闻到你信息素啦，陆曜。”
他说：“和你告诉样——”
他皱皱眉，自言自语道：“但还是闻不到自己。”
元白抽抽鼻子，侧眼瞟下alpha，好奇询问：“你闻得到吗？”
。
最终，归于平静。
陆曜静静睁开眼睛，眼前空空，直压着他那团重量消失。
他嚯地转过头，却见少年缩在旁边位置，正从被他丢甩到角落去箱子里找出消毒棉签。
元白神态轻松，仿佛刚才什都没发生过样，低头用酒精棉认真擦掉他手臂上血迹。
而他竟然真会觉得失望。alpha会因为另个alpha远离他而感到失望？
元白裹着毯子，慢慢在后座缩成团，眼睛机械地望着窗外纷扬雪，视线不经意落到窗玻璃上反射出来自己脸上。
少年不禁愣。
陆曜喉结动动，声音干涩道：“你不是alpha，元白。你是个——你是个omega。”
元白指尖轻轻挠下座椅。他大脑里飞快地在分析这个句子含义、陆曜这说可能原因、这句话内容真实可能性、最后可能意味着结果……
他摇摇头。
“这不可能。”元白迷惑道，“从五岁开始就是alpha……他们为测试遍又遍才得出这个结果。这不可能。”
他舔舔唇，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很重。
“……嗯。”
元白立刻追问：“是什呀？”
“……”陆曜望住他熠熠生辉眼，你大概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元白懂。
“……还真是牛奶味儿啊。”他有些失望地朝后靠靠，但很快又振奋精神想通，“没事，什味道不重要，成为alpha就好。”
他眼睛被碎发挡住，垂下头去，恰恰能看清颈后腺体。
柔软，轻微凹陷。
少年冰白光洁后颈上，多滴浅浅蜜糖。
而他还什都不知道。
陆曜敛眸，任他任性地挑个粉色创可贴，正正贴在自己上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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