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回，“为什
像”是没有疑问
。
取而代之
是另
种疑问。
元白瞳孔地震，脱口问道：“你怎在这！？”
陆曜面不改色：“当然是来上课。”
元白：“嗯？”
“可能
看错……”
办公室大门很厚重，元白敲敲门，听到声低沉动听“请进”，才把手放在铜制门把上，小心翼翼推开。
才推开线，就有钢琴声从里面传出来，是洛尔尼《第二序章》。
钢琴声使他不禁屏息，回身关上门，这才回头认真打量那个坐在琴凳上男人。
掩映在大盆绿植后身材高大挺拔，低着头看着琴键，双手在黑白上按动。
*
周五，下午两点钟。
穿着中学校服背着书包少年鼻尖冒着细汗，路问路终于寻到国音学院楼。
“那小孩是谁？”
“还挺好看，穿是天勤校服哎，是不是要考们学校先来参观下……”
厨房，还想收拾餐桌，陆曜没让他动。
“等会阿姨会来收拾。”
陆曜家楼全是落地玻璃，跟他们拍戏那个客厅很像，外面是宽阔草坪，夕阳拢在草坪中央白色石像上，投下道狭长阴影。
“元白。”
陆曜坐在更接近窗那侧，夕阳已经消却白天尖锐，变得黯淡柔软。俊朗少年侧过脸，逆光里神情分外郑重。
“韩老师。”陆曜淡淡喊声，就听墙上道小门开，个人走出来。
元白循声看去，那人个子挺高，长相也可以称得上英俊，偏偏侧脸有道大面积烧伤疤痕十分显眼，破坏面部和谐，让人不禁感到可惜。
“是元白来吧。”
这才是元白敲门
阳光射入，空气中微尘可见，音符仿佛伴随着飞扬微尘道升起，在空中飞舞翩跹。
元白愣愣地看着那窗边身影，心不知怎跳得很快，这个影子为什……那像他梦里那个人？
不是。
关键是，这个影子为什那像——
钢琴声停下，元白暂且按下心中疑问，再向前步绕过那盆绿植。停下动作人转头来和他对视，还轻轻挑下眉。
“但他说找韩祁呢。不知道是不是韩老师亲戚。”
“对哦，个小孩找韩老师能做什呢……韩老师那酷人，不是认识人根本不会见吧。”
被问过路学生窃窃私语两句，也就丢开。毕竟这里多数是艺术生，颜值外形出众得不少，虽然那小孩好看标致得挺过分，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引不起他们多大兴趣。
也有人望着他背影陷入疑惑：“怎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
“中学生？不会吧。”
元白抬起头：“你不想去。”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确实不想。”陆曜沉吟，就算韩祁是个特殊能够隐藏气息存在，他也仍然是个alpha，是不稳定因素。
但他却不能告诉元白和元父这个原因，又不忍让元白失望。
“但不会阻止你。”会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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