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多久，他听到
声从椅子上摔下来
声音。
元白愣
下，又点开视频：“你怎
？”
那边陆曜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很不镇定：“……你在洗澡？”
“对啊。”元白莫名其妙低头看眼，在洗澡。有什问题吗？
他听到声挫败叹息。
这天太长，元白冲完澡又泡会。
身体浸在热水里，面前放个挡板，刷手机。
他点开那个小号关注微博“
在马路边捡到元钱”，发觉这个图站和其他不太样——
特别简洁，每次出图，只有个简单时间地点，没有多余任何文字。
没有文案，没有煽情，没有安利。
“没事大黄。”元白伸手撸把狗子，翻身要坐起来，余光却瞥见车座底下好像有什。
他于是凑近仰头看，车座下有最后张贴纸。
“唔……？”
黑底心形贴纸上，银笔只写个“曜”字。字如其人，笔笔端正规矩，笔锋有力，稳稳当当。
“……”元白目瞪口呆。
些贴纸是多次使用，大多数很好撕，只有少部分贴得太紧，只有用小刷子沾水点点刷掉。
贴纸上面有每个人签名，不定是本名，有贴纸上还写表白话。元白边处理着边歪着头看，有些话甚至让他忍不住笑起来。
被人喜欢感觉，真好。
但是为什自己也会被这多人喜欢？
在同个学校待这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待遇。加入慈航做练习生之后也是样，他直只当自己是个普通中学男生。所以果然是因为出道吗？
“……没有。”这声音为何有些气急败坏。
陆曜根本不看
路看下来，元白有种这个人在替他做本相册错觉。
开站时间倒是挺近，也是从第次打歌时候开始。只不过拍照技术似乎十分不稳定，时好时坏，差距大到让人怀疑皮下不是个人。
正划着屏，手机却响，是陆曜视频邀请。
“你制服还在这里。”alpha声音响起，大概在书房，正低头翻着书包。
“没关系，不止件制服，明天穿新好。”元白边说话，边把视频最小化，继续刷微博。
“卖半天关子原来……”就这？
他哭笑不得，心里再次暗暗吐槽声幼稚，抬手就想把贴纸揭下来。
然而不知道陆曜用什东西，粘得特别紧，撕显然是撕不下来。
元白又捡起小刷子，然而车座底下嗑不像其他地方那好处理，还得歪着脖子用力，怪累。
“……算。”元白把刷子丢，心想反正在车座底下也看不见。
出道……
这样胡思乱想着，他揭掉最后块贴纸，在小水桶里洗掉黏糊糊小刷子，想站起来却没站稳摔跤。
“……”
应该是因为蹲太久，腿全麻，眼前还发黑。
看见元白摔跤，大黄狗汪两声，自顾颠颠地跑过来，似乎很担心他似歪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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