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上厕所以外都是。”
“事情发生后,你母亲去过哪里吗?”加贺问。
昭夫摇摇头。“哪儿也没去。或者说,痴呆之后就没出去过。”
“这样啊。不好意思,请问你们卧室在哪儿?”
松宫看看外面,滴雨都没下,只有风在吹动树叶。
“只能在家里玩。对啦,要化妆。”
“没用。净说些不知所云话,听医生说是回到幼儿时代。”
加贺仍没有站起来,直直地看着政惠脸。他视线稍稍向下移动,捡起掉在政惠旁边东西。松宫看到是块圆滚滚布。
“是手套。”加贺说,“那个时候捡那副吧?”
他们再次走过走廊。前原拉开政惠房间拉门。政惠还在檐廊上,冲着院子,不知在看什。
加贺靠近她,在旁边坐下。“在干什呢?”他用对孩子说话口吻问道。
政惠没有反应。也许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加贺存在,对他来到身边也毫无警觉。
“没用,警察先生。”前原说,“人们说什她都听不到。”
加贺回过头,伸出手掌让昭夫安静,然后又对政惠笑笑。
前原昭夫垂头丧气说话姿态,让人丝毫看不出是在撒谎。他脸痛苦地扭曲着,声音颤抖。他妻子在旁垂着脑袋,不停啜泣,偶尔还用湿漉漉手绢擦擦眼角。
他对抛尸供述很有说服力,特别是冲水时候发现隔间里没水,用手捧好几回这样细节。发现尸体厕所冲水装置是坏,新闻对此并没有报道。
此外,抛尸过程中恐惧和焦虑也让人信服。由于太想逃离现场,即使发现女孩身上沾有青草,也没能彻底清除,刑警对此也表示同意。草是在女孩被放入箱子以前,临时搁在草坪上时沾上。
“你们来过家里好几回,尤其是确认不在场证明时候,就知道怎也瞒不下去。所以就和妻子商量,决定全部坦白。犯下如此严重罪行,不知道该说什,只想向女孩父母谢罪。”说完,前原肩膀就耷拉下来。
松宫看向加贺。“和局里联系吧?”
“大概是。”
“那个时候?”松宫问。
“昨天来时候,看到老太太捡副手套,就是这副。”加贺说。
“不知道什把她吸引住,直戴着,现在终于脱下来。大概是玩腻。她和小孩样,不知道到底在想什。”昭夫无奈地说。
加贺看罢手套,整齐地叠好,放在政惠面前,然后环视屋内。“你母亲直在这间房里?”
“见过个小女孩吗?”
政惠稍微抬起头,但并没有看加贺。
“下起来。”她突然说。
“什?”
“下雨。今天不能去山里玩。”
加贺没有点头,似乎在考虑什,微微摇摇头。
“怎?”
加贺转向前原说道:“能让再看看你母亲吗?”
“当然可以,但刚才您也看到,连说话都……”
没等昭夫说完,加贺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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