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吧,这样就能和您下。”
隆正摆摆手。“不用。有那个工夫,你不如摆弄摆弄电脑,那个东西更有用。现在警察不会电脑可不行。又不是非得找个人下棋不可。”
既然隆正这说,松宫也就不便勉强他教。即使是在别地方偷偷学,隆正只怕也不会高兴。
隆正皱纹逐年增加,魁梧身体也变得干瘦。每次见到他,松宫都有种说不出焦急,他觉得不能让恩人孤独终老。
既然加贺指望不上,就由来照顾吧,松宫下决心。而就在这时,隆正再次病倒。偶尔去探望他克子发现他发高烧,卧床不起。他说是感冒,克子怎也不信,叫来救护车。
“但这不是舅舅错吧?”
“话是这说,恭可能还是放不下吧。不过终归是父子,总会冰释前嫌。”
克子听起来很乐观。
此后隆正病情逐渐好转,不久就出院。虽然仍要定期去医院检查,但恢复原来生活状态不成问题。
松宫大学期间也经常去舅舅那里,多是谈论学业和毕业去向。隆正对他来说就像父亲样。他决定当警察时,也最先告诉舅舅。
不说,大概觉得母亲离家出走原因都在父亲身上,因为他是个完全不顾家人。”
“舅舅是那样人?可他对咱们家很好啊。”
“当时他已经退休。而且他以前没尽到丈夫和父亲责任,大概也很愧疚。”
这些话让松宫很意外,他终于明白那对父子为什那不自然。但他依然偏袒舅舅,觉得加贺做法太过分。
“最后也没找到吗?”他问道。
松宫随后匆忙赶到,从医生口中得知是癌症。原来在胆囊癌细胞扩散,已经到达肝脏和十二指肠。高烧直接原因是胆管发炎。医生还说,癌症扩散有四个阶段,隆正情况已是末期,不可能再做手术。因为心脏病影响,他身体非常衰弱。
克子自然把这些情况告诉加贺。令人吃惊是,即便如此,加贺也没来探望,只对克子说由他来承担住院费,也可以请护工。
那天隆正正在光照充足窗边研究日本象棋,即自己和自己下。松宫对下棋窍不通。
他边和舅舅喝酒,边说出心中理想。得知外甥选择和自己相同道路,隆正很高兴,眼睛眯成条线,频频点头。
隆正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但坦白说太寒酸。松宫去时候,电话从未响过,也没人到访。
“最近没和附近人下棋吗?”松宫看着摆在房间角落里棋盘说道。
“嗯,最近没下。好像大家都很忙。”
克子犹豫许久,才缓缓开口:“五六年前有消息,去世。直个人在仙台生活。恭去取骨灰。”
“恭哥去?那舅舅呢?”
“不知道。总之是恭个人去。从那以后父子俩关系就更差。”
“舅妈怎死?”
“听说是因为生病,不知道详情。恭没有跟提过,也不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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