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
“没有手套话会被骂。”
政惠背对着昭夫在花盆前摸半天,终于站起来,面向昭夫,手里拿着只脏兮兮手套。昭夫顿时全身好似冰冻般。那只手套是昨天他用过,处理完尸体后,他忘把手套扔到哪里,可能是无意间放到这里。
“这个可以吧,叔叔?”政惠走到加贺身边,在他脸前摊开双手。
“啊,干什呀。太对不起。好,回家玩去吧,马上要下雨。”昭夫用对孩子说话口吻说道。
“这样啊。”
“那个……草坪有什问题吗?”
“没什,请别在意。”刑警笑着摆摆手,“最后个问题,从昨天到今天早上,家里直都有人吗?”
“从昨天到今早……应该都有吧。”
昭夫想不通为什要这问。正在这时,饭厅通往院子玻璃门嘎啦声打开。昭夫吓跳,回头看去,原来是政惠出来。
但真要放过他吗?和这种浑蛋儿子真能好好谈吗?
昭夫回到大门口,把照片还给刑警,称妻子也没见过。
“好,给您添这多麻烦,真是抱歉。”加贺把照片揣进怀里。
“可以吗?”昭夫说道。
“嗯。”加贺点点头,望向旁边草坪。
昭夫走出屋子,想打开直巳房间门,却发现上锁。这扇门本没有锁,是直巳自己安上。
“你干什?”八重子把手搭到他肩膀上。
“让那小子也看看。”
“你这做有什好处?”
“让他好好反省下,想想自己究竟干什。”
政惠看看天空,似乎明白儿子意思,穿过院子回到饭厅。
昭夫关好玻璃门,看看大门口,只见加贺脸惊讶。
“就是这样。”昭夫挠着头走回来,“所以也帮不上您什忙。”
“真够辛苦。您自己照顾老人?”
“唉
加贺也吃惊。“这位是……”
“这是妈。不过不能问她话,这里有点问题。”昭夫指指自己脑袋,“所以刚才就没跟您说。”
政惠喃喃自语地在花盆旁蹲下,似乎在找什。
昭夫忍不住跑过去。“干什呢?”
“手套。”她嘀咕着。
昭夫心里惊,问道:“还有什事吗?”
“问个稍微奇怪问题,”加贺说道,“您家草坪种是什草?”
“草坪?”昭夫明显底气不足。
“您不知道吗?”
“啊……很久以前种上。这房子原来是父母。”
“你现在不这做,直巳也在好好反省,所以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可能!他就是想逃避,闭眼不看现实而已。”
“就算是这样……”八重子歪着脑袋,摇晃着昭夫,“你先忍忍,等事情结束……瞒过去之后,再好好和他说也不迟。不用在这种时候还让孩子痛苦吧,你难道不是他爸吗?”
看到妻子眼中流出泪水,昭夫放开门把手,无力地摇头。
确实如此,渡过眼前难关才是关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