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研好磨，饱蘸墨汁，抛开心中
切杂念，落笔纸上。
十月下旬，协约国军队继续对德军发起猛攻，不只德国陷入困境，德国
盟友土耳其和奥匈帝国也撑不住
。
此时奥匈帝国正面临庞大疆域内各民族独立运动，先是捷克斯洛伐克，紧接着是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匈牙利独立声明，更是给奥匈帝国最沉重
白老颔首，眼神扫过，李谨言忙把小豹子放下，握着小胖爪，颇有些忐忑。白老没多说什
，只道李谨言今日五篇大字还没交，他老人家还等着看，说完便转身离去。
李谨言低头和楼二少对视两眼，大小，动作致松口气。
“睿儿，要不言哥牵着你走吧。”
“恩。”
下楼之后，楼二少拿起话筒，和京城楼夫人“汇报”日常，即便都在信中写过，小豹子还是丝不苟逐条陈述。
“娘，今天学堂休息，睿儿在书房，
去叫他来。”
不等楼夫人应声，李谨言轻轻放下话筒，掏掏耳朵，亲自上二楼书房找小豹子。
“睿儿，娘来电话。”
“娘？”
“恩。”李谨言从椅子上抱起楼二少，亲口胖乎乎小脸，“言哥抱你下楼。”
调剂。
李谨言已经养成每天读报习惯，看到被多家报纸转载法国新闻，支着下巴，打个哈欠，果然，无论哪个时代，哪国人民，对八卦新闻热衷程度都不是般二般，若再配上几张照片，估计报纸发行量又得翻上番。
或许他该走个“后门”，和楼少帅商量下，拍几张单人照，再来几张少帅们集体照，在《名人》上刊登几篇专访，华夏版，英文版，再来个法文版，说不定能将《名人》成功打入欧洲。
这才是彻头彻尾名人效应吧？
李谨言正无限畅想中，却被楼夫人从京城来电打断。
李谨言牢记白老教诲，在楼二少和楼夫人通话时，回到房间，铺开纸张，开始他每日五篇大字。
看着雪白宣纸，不由想起那篇报道和楼夫人话，摇摇头，群闪亮生物，跨越欧亚大陆，也依旧闪亮。
嫉妒？真没有。
不是滋味？好像有，也好像没有。
羡慕倒是真。外貌，身家，能力，这些男人，是注定要站在金字塔尖上，是人都会羡慕。
“外祖父在隔壁。”
“没事，咱们轻轻。”李谨言笑眯眯，放轻脚步，“外祖父不知道。”
常言道，好不灵坏灵，“坏事”是不能做。话音刚落，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口白老。
“外祖父……”
“恩。”
拿起电话，先和楼夫人问候，又听半晌，李谨言才知晓楼夫人打这通电话用意，随即感到哭笑不得。
“娘，就为这事？”
“你这孩子，不是担心吗？”
“有什好担心？”李谨言靠在沙发上，语气十分轻松，“您放心，少帅不会在外头乱来。”
“……”楼夫人无语，这话，是不是该她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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