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不提那些闹心玩意。”
楼大总统不愿意谈,楼夫人也不再问,捡着楼二少信中有趣事又说几件,又道有新电影上映,她和司马夫人约好起去看。
“报纸上讲得稀奇,说都不是真人。”
“不是真人?皮影戏?”
“也不是,看过
楼夫人恰好在帮读楼二少从关北写来信,内容不多,写得却极认真。将他在关北日常逐条列举,重点写在学堂里情形,看得楼夫人不自觉露出笑容。
这样信,从楼二少上学之后就没断过,主要是李谨言主意,每隔两天封,普通邮寄太慢,反正他们家有钱,不在乎这点人力物力,直接派专人送上京,倒是“开辟”另条和京城联系通道。
楼夫人将楼二少写来每封信都收好,归拢到盒子里,珍而重之放起来。
“大总统,睿儿在信中说,这次学堂考试他得第。”楼夫人抬起头,笑道:“学堂里还给奖励。”
“老子儿子,当然要争先!”楼大总统也不看报纸,干脆和楼夫人起看信,“要是搁在前朝,怎也是个案首状元之才。”
民国九年,公历1918年1日1日
华夏联合z.府大总统楼盛丰,在广播中发表祝新年讲话。
此前,z.府虽然对德宣战,并派军队远赴欧洲大陆作战,但国内并非全部是赞同声音。
“之前不宣战,帮学生上街闹,现在动真刀真枪,又帮人闹,就不嫌烦?”
不能怪楼大总统抱怨,在楼少帅领兵出征之后,报纸上便开始出现反战言论,认为华夏军队出征欧洲没有意义,只是因时之气,当此时,华夏首要之事,乃发展民族经济,振兴国力,而非对外炫耀武力。
“大总统,这能样吗?”
“怎不样?都是读书人。”顿顿,“在外人眼里,楼盛丰倒是个莽夫。”
“大总统还是在意报纸上话?”
“也算不上,不过是群……”楼大总统声音渐低,最后几个字只在嘴里转圈,楼夫人并没听清。
“不过是什?”
“楼氏当政,武夫执国,真乃国家之幸?”
这样声音并非没有市场,只是直没有占据主流,更多,还是青年学生和文人发出声音。之前“反对”楼大总统部分人,也因为华夏远征军在欧洲首战获胜转变口风,开始和这些继续“挑刺”人打口水仗。这点,倒是连楼大总统本人都没有预料到,
“这个,还有这个,”楼大总统翻着京城份报纸,指着上面两篇文章,“这两个人之前不是还骂老子独裁,罔顾民意?怎现在却替老子说话?民选总统,以民之利为先?嘿!”
楼大总统翻阅几份报纸,上面情况都差不多,有不赞同z.府派兵,也有直斥这些言论“卖国”,总之五花八门,只要有支笔,这些人就能写出个花来。
“这样也好。”放下报纸,楼大总统舒口气,“众口词,倒是该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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