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欧洲
事……”
楼少帅和李谨言谈话时，楼二少吃完
两小块瓜瓤，看完画册，端正坐着，认真听着。等李谨言注意到，他已经听有
会。
“睿儿能听懂吗？”
“能。”楼二少点头，“大哥要去叫欧洲地方打仗，有事情托付给父亲，是为很重要东西。”
“少帅，”李谨言吸口凉气，“你小时候也这样吗？”
大小，动作致，应声点头。
李谨言想笑，他也真笑。
“言哥？”
“没什
。”李谨言笑着拉过楼二少，让他在身边坐下，回身把本画册递给他，又吩咐丫头去切个西瓜送来，八月，正当时。
丫头很快送上果盘，退出房间，李谨言叉起两块红色瓜瓤放进碟子，推到楼二少跟前。
楼少帅迈开长腿，登上台阶。
下车季副官脚步顿，他是该跟进去蹭饭还是转身离开？安全起见，蹭饭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饭后，楼少帅和楼二少在书房进行场兄弟式交流，李谨言被拒绝旁听。
李三少也只是耸耸肩膀，不让听就算，他回房去数大洋。
自从华夏对德国宣战，德国军官团回国，北六省也断绝明面上同德国来往。但在瑞士尼德商行，依旧和德国军部做着大笔生意。想到欧洲战场，李谨言抿紧嘴唇，既然华夏要出兵，楼少帅要去欧洲，该通知尼德，卖给德国货物必须限量。
，“是，大哥。”
在某瞬间，楼少帅表情成功定格两秒。楼二少却仰头对李谨言道：“言哥，睿儿饿，何时开饭？”
“饿？马上！”
李谨言把捞起楼二少，想想，又塞进楼少帅怀里，直接将楼二少口中“外祖父教诲”抛到脑后，反正白老还在京城，天高皇帝远。
“少帅，你抱着，
去厨房看看师傅准备什。”
“不记得。”
“……”骗人！
李谨言发现自己错，真心不能将楼二少看成六岁孩子，哪怕他实际上才五
“少帅，你去欧洲，俄国事情怎办？”
“父亲会安排，钱师长和杜师长都去西伯利亚。”
“情报局要再派人吗？”
“暂时不用。”楼少帅点点桌子，“晋军和冀军已经出兵，为防消息泄露，不要轻举妄动。”
西伯利亚太大，为稳住之前占领地区，继而彻底消化，必须增加驻军，加上后期移民，调进他省军队势在必行。
欧洲人打生打死不关他事，牵扯到自家人，那就必须重新考量。
楼少帅去欧洲，俄国事情怎办？那大笔黄金，该交给谁来接手？还是说，真等布尔什维克把沙皇家咔嚓掉，去截高尔察克胡？那样来，至少还需要两年。
正想着，房间门被推开，楼少帅和楼二少先后走进来。
“少帅，睿儿，谈完？”
“恩。”
话落，几步没影。
楼家兄弟大眼瞪小眼。
楼二少：“大哥。”
楼少帅：“恩。”
楼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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