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走过去，探头
看，纸上只有个颜体大字，
“
去？”楼少帅俯身，气息拂过李谨言
耳际。
“少帅，咱们在说正事……”
正说话间，声轻咳突然响起，两人转过头，白老正立在楼梯旁，“言儿，五篇大字可写好？”
“回外祖父，写好
。”李谨言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恭敬答道，“这就拿给外祖父。”
话落，溜烟没影。
楼少帅从二楼下来，看到李谨言在发呆，走到他身后，拍拍他发顶。
“少帅，”李谨言仰起头，“父亲意思，是这件事不要追查下去？”
修长手指插入李谨言发间，顺着额际滑下，托起他下巴，“想知道理由，可以等父亲到关北之后再问。”
“恩。”
李谨言也只能点头，毕竟人都“死”。这件事暂时阁下，他还有件事要和楼少帅商量。
，然后再到尼德商行换取罐头和药品，转手卖出，又是笔入账。
对于这种情况，尼德是知道，好在这些人行为利大于弊，更方便他行动，也让商行收购古董数量直线上升。不过随着数量增多，在鉴别过程中就会出些问题，尤其是在西洋古董这方面，别说尼德，连许二姐都晕头转向。
这样以来，倒是让少数中间商浑水摸鱼，以次充好，宝石和金子不能作假，但油画和书籍类就太容易。很多人更加大胆，直接用些默默无闻作品充当名画，元首这副风景画就是其中之。
许二姐在电报中说，拿这副画来商行人她还有印象，当时这个奥地利人拍着胸脯保证，这副画绝对出自位伟人之手。
伟人吗？
楼少帅在沙发旁站直，开口道：“外祖父。”
“逍儿，稍后也去写五篇大字，心性还需磨练。”
“……”
李谨言将五篇大字送进白老书房，又被白老留下对弈，被杀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才被放行。回到房间，惊奇看到楼少帅竟然在练字。
腰背挺直，身笔挺军装，棕色武装带勒在腰间，持笔手修长。
“少帅，年后想去趟大连。”
“大连？”手指摩挲着李谨言颈侧，“却大连做什
？”
“约翰船厂有股份，”李谨言笑眯眯靠在沙发上，侧过头，像是只被挠下巴猫，“定要亲自去趟，至少得弄清有几条船。毕竟是和犹太人合伙做生意。”
“是吗？”
“要不少帅也起去？”
李谨言放下电报，抬头望天，该说这个奥地利骗子有先见之明还是歪打正着？
若是欧洲历史按照原本进程走下去，小胡子元首确确会成为位“伟人”。
月十八日，京城终于有动静，赵福仁家都被控制住。动手不是情报局四处人，而是楼大总统。李谨言接到电报后，直接让哑叔把四处人召回，其余话句都没有多说。
月十九日，场大火，赵福仁家都葬身火海。
闻听消息，李谨言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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