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几次三番调戏楼少帅,除李三少,再找不出第二个。不过,记吃不记打,总是记不住教训,指也是李三少。
或许,这也是两人之间某种“情趣”?
天知道。
专列继续前行,本该在个小时后完成战略图,到火车进站也没完成。放在桌上铅笔,也掉落在地,滚到车厢角落,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在欧洲东线战场上俄军,终于迎
“是吗?”李谨言双臂支在桌上,不置可否。他曾经看过日德兰海战战略图,比楼少帅画出要精细和准确许多,但那是结合详细资料绘制而成,相比之下,楼少帅参照只是几份情报而已。
“少帅,这个要交给刘舰长他们吗?”
“恩。”楼少帅换支铅笔,继续专注于图上作业。随着他俯身动作,挺拔身躯牵出流畅线条,修长手指在纸面移动,笔尖擦过纸面声响好似在瞬间扩大数倍。
李谨言不再出声,只是沉默看着。从乌黑发,到漆黑眉,再到军装领口金色将星。不可否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男人都相当迷人。
被这样盯着看,就算是普通人也早就察觉,何况是楼少帅。他直起身,侧过头,视线下移,落在李谨言唇边,“口水。”
民国七年,公历1916年6月8日
从京城开往关北专列拉响汽笛,开出车站。站台上送行楼二少小身板站得笔直,表情严肃,目光坚毅,整个缩小版楼少帅。
楼夫人看半晌,不得不承认,大总统说得对,睿儿果真越来越像逍儿。想到小儿子长成同大儿子样性子,楼夫人就头疼。
火车上,李谨言正清点“战利品”。
此次进京,李三少满载而来,回程时,同样满载而归。来时带着各种物资,走时却换成大笔国内订单,以及各项农业和工业合作计划。
李谨言下意识擦下嘴角,什都没有。
很显然,被骗。
“少帅,”李谨言抓抓耳朵,脸有些发烧,幸好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这不能怪。”
楼少帅环起手臂,靠在桌沿上,就像在等着李谨言“解释”。
“长得太好。”李谨言耸耸肩膀,摊手,“没办法事啊。”
想到此行收获,李谨言总要忍不住乐上半天。不过,即便再高兴,他也不会想到,就是这短短几天,会为华夏未来工业和农业发展,带来如何巨大影响。
从北到南,从东北到西南,复兴民族工业火苗已经燃起,终有天会火势燎原。
路途中,楼少帅直在翻阅从欧洲发回各项情报,包括绞杀成团凡尔登战役和刚结束不久日德兰海战。他甚至推演出英德双方在海上战况,地图上个又个箭头,代表着双方在海上追逐路线和交战地点,看得李谨言啧啧称奇。
“少帅,你连海战也精通吗?”
“不。”楼少帅摇头,擦去地图上条刚画好箭头,“只是重复推演,非制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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