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李谨言答言,目光转向楼少帅,“逍儿,为长远计,当适可而止,不可纵性。”
“谢外祖父教诲。”
祖孙两人对话很文明,也很严肃,在旁李谨言却已经头顶冒烟。
可以把如此不正经话题,说得如此正经……他确信,楼大总统说得点没错,楼少帅性子,百分百遗传白老太爷!
坐起来,条胳膊却拦在他腰际,将他重新拉回去。
“少帅?”
“还早。”楼少帅手按在李谨言脑旁,温热气息拂过他颈项,李谨言突然有些许不妙预感,当里衣领口被扯开时,他预感应验。
夜好眠之后,楼少帅再次把李三少给办,李谨言紧握着身下锦被,汗水顺着脸颊和颈项滑下,意识朦胧中,后颈被咬口,微麻疼痛,却让身体更加兴奋。
眼角开始泛红,翻身之后,李三少猛地仰起头,口咬住身上人肩膀,他就不该心疼他!
兔子急也会咬人不假,但如果咬对象是老虎……结果可想而知。
整个上午,卧房门直关着,丫头们习以为常,该做什坐什,只是几个人轮换着守在门边,等着里面叫人。
早午两餐,白老都是独自坐在桌旁,看着空出两个位置,白老捻过缕长髯,年轻人啊,还真是……
直到晚餐,楼少帅和李谨言才露面,楼少帅神采飞扬,龙行虎步,李谨言行动间却有些迟缓,不过还是将五张写好大字恭敬交给白老,这已经成他每日习惯,就算白老不催,他也会写。
每张,白老都认真看过,半晌之后,开口道:“字已有骨,然笔锋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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