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察哈尔
当天，四姨太就察觉
不对，她虽是楼五小姐生母，到底身份摆在那里，原本不必戴国饶夫人亲自接待，可戴夫人不只亲自出面，还格外热情，这只说明
件事，戴家心虚！
四姨太和楼五小姐都不是笨人，跟在楼大总统身边多年四姨太总觉得这事不单只是置个外室那
简单。心里有怀疑，就立刻给楼夫人发电报，接到电报，楼夫人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她在京城不方便，又赶上国会召开，楼大总统成天见不着人影，加上戴家又是楼家老臣，只得将这件事托给李谨言。
李谨言看过电报，个头两个大，事情桩接着桩，都搅合成团。
不过楼夫人既然交代下来，他就不能推辞。首要件事，还是先查清那个外室身份，才好顺藤摸瓜。派去查这件事必须要是信得过，毕竟这牵涉到楼家姻亲，若是行事不稳妥或者是嘴巴不严，会引出更大麻烦。
原本最合适人是哑叔，可哑叔现在还被赵亢风事情拖着，至于萧有德，戴国饶和戴建声都认识他，不合适。李谨言很快想到个合适人选。
于是，后勤部姜瑜林等人又是顿忙活，不到三天，第二批军火就装上火车，八百杆步枪，十挺机枪，还有两门火炮。
东西貌似挺多，可等着分是两个省军队，几万号大兵，这些东西扔进去，恐怕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但这却表明楼大总统态度，只要是心为国，要枪要炮要钱，都没问题！
“楼盛丰心倒是够宽。”龙逸亭看着放在面前七五山炮，眉毛扬。能在乱世立足，就不会是没有脑子莽夫。他和北六省买武器，未必没有试探下楼大总统意思，别看现在你好
好大家好，这些占据各省土皇帝也貌似消停不少，可谁心里没有自己小九九？
“心宽好啊，”刘抚仙和龙逸亭发出同样感慨，“就算将来被‘削藩’，刘抚仙也算是心服口服！”
豹子再次被请到大帅府，听李谨言要派他去热河，二话没说就回去准备。
“言少身边哑叔是能人，”临走之前，豹子对李谨言说道：“只是几天时间，就让那个姓赵开口，现在他在北六省内关系
想想俨然成楼家马前卒西北三马，与北六省合办兵工厂阎淮玉和袁宝珊，再加上早就是楼家铁杆宋琦宁，还有安心当个监察院长司马君，刘抚仙和龙逸亭，这两个西南地区最有实力军阀，也各自有决断。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早迈出步，往往就能比晚步人占有更多先机。
李谨言自然不清楚因为这批武器又牵扯出多少头绪，他天生不是搞政治料。反正武器都已经送上火车，他再想东想西压根也没用。
“言少，夫人从京城来电。”
楼夫人回京时，四姨太依旧留在察哈尔，从她发回京城消息看，戴建声在外头确有人，而这人身份貌似还有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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