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摆摆手，示意萧有德不必再说
。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怎
？”
“
们在他随身携带
那只箱子里找到
份文件，是份关于言少调查资料。”
“？”李谨言惊讶看向萧有德：“他查做什？”
“这个……”萧有德迟疑下，见李谨言神色渐沉，终于将从马克西米连嘴里问出来东西和盘托出，“因为他查出，楼家大部分产业，包括那家西药厂，名义上是楼家，实际却都是言少在掌控。他认为这份情报价值更大，有这个足以对英国人交差。”
“多国间谍？”
“对，简单点来说，他会将德国人情报卖给英国人，再将英国人和法国人情报卖给德国人。”
“那他到华夏来目是什？”
“这次，他是受到英国人委托，想办法从北六省拿到磺胺详细资料。”
“只是这样？”
不肯起来，这绝不是李三少作风。
沉默两秒，楼少帅手终于收回去，没等李谨言松口气，就被把拉进对方怀里，温热掌心覆上他腰后，力道适中按压，缓解那份酸疼，他动动，干脆把下巴搁在楼少帅肩头，舒服得眯起眼睛，“少帅，右边点，力气再大点。”
楼逍：“……”现在不说耽搁公事？
等到楼少帅从房间出来，上午已经过大半，李谨言也总算能下床走动，正吃着迟来早饭，萧有德就上门。
“萧先生来。“
李谨言沉默。
“这些他从哪里查来？”
“些是他从街头和商家口中打听到，涉及到秘密些，则是李家。”
“李家？”
“李三老爷女婿赵亢风表面是个皮毛商人，实际也是个情报贩子、”萧有德没有任何隐瞒，“他父亲和他本人都曾秘密为俄国人做事，少帅在满洲里打败俄国人，他也暂时蛰伏起来，至于和李家结这门亲事……”
“对。”
“没有鼓动参战什？”
“没有。”萧有德摇头，接着说道：“他之前曾以为马尔科夫名字到过上海，却对北六省情况解不多，因此才利用第二国际身份找上沈和端。”
磺胺？李谨言眉头拧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忽略很多东西。
“那他离开，是不是证明完成委托？”
“言少。”
萧有德态度比往日更加恭敬，李谨言却貌似没有察觉到，“萧先生吃过吗？不如起用点。”
“谢言少爷好意。”萧有德摇头，将他此行目告知李谨言。
“你说那个马尔科夫是什身份？”听完萧有德话，李谨言诧异得瞪大眼睛，让丫头把碗筷撤下去，擦擦嘴，“你说他是个间谍？”
“是，而且不是国间谍。”很显然，萧有德也觉得这个人身份未免太过神奇，“他真名是马克西米连科尔，巴伐利亚人，第二国际也只是他真实身份掩盖，实际上，他是个间谍，还是多国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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