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帅正在看钱伯喜发回来战报,听到敲门声,见到推门走进来李谨言,道:“回来?”
李谨言几步走到楼少帅身边,低头看他,不说话。灯光下,楼少帅眉眼益发英挺。
“喝酒?”
“恩。”
“……”
“不敢。”
或许是碍于年龄,也或许是其他原因,新郎官对李谨言称呼不是堂哥,而是三少。
李谨言脸上在笑,心里却明白,这人心思恐怕不简单,不过能把皮毛生意做得这大,也不会是多简单人物。
“锦画是堂妹,年纪还小,”李谨言笑着说道:“你若是敢欺负她,这个做堂哥说不准就要给堂妹出气。”
“自然不会。”新郎笑,“三少尽管放心。”
随着吉时临近,握着她手直掉眼泪。
突然,李锦画丫头气喘吁吁跑来,扶着门框,脸带喜色说道:“小姐,三少爷来!”
李锦画倏地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丝急切:“真?”
“真,就在前院和老爷说话呢。”
攥紧帕子手松开,李锦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楼少帅将李谨言拉进怀里,拍拍,继续看战报。
李谨言反手抱住楼逍背,靠在他肩膀上,缓缓笑。
这里,才是他家,他在这个陌生时代归处。
李谨言点头,他能为李锦画做也只有这多,希望那个安静小姑娘,今后生活能够顺遂吧。
李锦画出嫁,老太太并没露面,等到迎亲队伍离开,李谨言特地去佛堂探望老太太,祖孙俩说会话,李谨言就告辞离开。
走出李府,司机已经拉开车门,回头看向送他出门李三老爷,再看看大门上高悬匾额和带着喜字红灯笼,李谨言心思有些飘远,眼神也有些恍惚,三年啊。
收回心思,笑笑,“三叔,走。”
李三老爷目送大帅府车远去,总觉得李谨言最后笑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是他想多吧?
堂哥来,就算她是姨太太生,过今天,婆家人也要高看她两分。
李谨铭身体依旧不好,李谨言对这个堂哥唯印象,就是在之前李老太爷葬礼上,他对自己说那番话。
听说三夫人正在给李谨铭定亲,李谨言见到他,唯能出口也只有恭喜二字。
迎亲队伍很快到,李谨言仔细打量下新郎,二十四五年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眼神清亮。下马之后,对着李庆云行礼叫人,举动,该有礼数不差分毫。
“李三少,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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