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都在报纸上说他和自己是表亲,如今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宋武到关北,他不去接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事后又要给某些有心人左牵右扯机会。
鉴于刺杀事件刚过去不久,站台上警卫力量比往日增加倍有余,荷枪实弹北方大兵,拿着警棍警察,进站出战人群说话声都低许多。
火车汽笛声响起,咔嚓咔嚓车轮转动声渐息。
挂着南六省旗帜车厢率先打开车门,列南方大兵在车厢旁站定,宋武走下火车。
同样是身军礼服,同样高大挺拔,两名少帅互相敬礼,握手寒暄短暂瞬间,又谋杀不少记者镁光灯。
“也是。”三夫人也觉得自己之前想法欠考虑,不该在这个时候再给侄子添麻烦。
“仔细想想,侄子帮咱们不少。还是娘说得对,人得知足。”
李三老爷提起在后院佛堂里老太太,三夫人也点头,将这件事暂时揭过去,转而和李三老爷说起李谨铭定亲事情。
“老爷也看看,这两家姑娘瞧着都不错……”
三月十四日,宋武乘坐专列抵达关北。
得上,姑娘长得端庄秀气,三夫人见过两次,印象很好。另家家世稍差些,不过姑娘父兄都在军z.府里工作,姑娘上过两年学堂,行事大方利落,说起话来爽利却得体,三夫人便也动心思。
事到如今,三夫人不得不承认,她之前确把李锦书宠坏。看看人家姑娘,再看看锦书,根本就像是个长不大孩子。
当初送她出国自己还舍不得,如今再看,多亏听谨言,否则锦书就算能嫁进个好人家,日子恐怕也不会太好过。
娘家和婆家怎可能样?
姑娘在娘家千好万好,到婆家,不说如履薄冰,开头两年也总是要事事注意。
李谨言依旧是身
由于路上大张旗鼓,还特地在报纸上提及到达关北时间,北六省军z.府想装糊涂,当不知道他是今天来都不行。
楼少帅遇刺事还没查明,牢房里还关着个宋家探子,宋武又赶在这个时候来,光是想想都觉得头大。
“少帅,也要去车站?”
楼少帅挂上佩剑,拿起手套,“不想去,就不去。”
看着身军礼服,正戴上军帽楼少帅,李谨言摇摇头,“还是去吧。”
三夫人又想起李锦画,李老太爷孝也出,亲家来催几次,锦画出门日子就定在六月。这姐姐还没着落,妹妹就先出嫁,哪怕三夫人总安慰自己要想开些,却还是忍不住叹气。
“等过这段日子估计就好。”
丫头送上热毛巾,李三老爷拿起来覆在脸上,又擦擦手。
“过段日子是什日子?”三夫人斜李三老爷眼,“要不老爷去找侄子帮忙……”
“不成。”李三老爷摇头,“你在家里不知道,这几天外头不太平,咱们侄子也不安生,还是少去给侄子添乱。再说又不是什大事,能应付就应付,应付不不理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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