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肇?”
“是。”李谨言摸摸脖子,怎突然觉得屋子里变得凉飕飕?
与此同时,艘从欧洲驶来客轮正停靠在山东青岛,个穿着西装,单手拎着手提箱东方青年跟着人群走下轮船。
各省也有私铸钱币,其成色比不上鹰洋,流通并不广泛。上海些外资银行已少量发行纸币,华俄道胜银行也曾在北六省发行纸币,国流通主要货币皆为外国铸造,未免令人慨叹,自官银号计划之初,任某便有改变这种状况想法。”
“是吗?”李谨言之前倒没注意到这点,只是习惯用大洋,仔细想才猛然发现,此时华夏还没有自己货币!由于历史拐个弯,连赫赫有名袁大头也被蝴蝶翅膀扇没。
不过,袁大头没,咱可以有楼大头!李三少握拳。
“其实,铸造货币,这里面也是大为有利可图。”任午初朝李谨言勾勾手指,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说番话,李谨言听得心潮澎湃之余,再次感叹,*商,不折不扣*商!
当天回到大帅府,李谨言几乎是个字没动把任午初话告诉楼少帅,楼少帅点点头,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这件事白局长会处理。”
李谨言离开书房前突然想起件事,“少帅,前几天乔乐山和说想请个帮手,这几天应该到,他说这个人你也认识。”
“谁?”
“丁肇。”
“……”
“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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