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还小呢,能惹什麻烦。”
“不小,过年十七,该懂事。”李谨铭说两句话,就要停下喘会,李谨言给他倒杯茶,喝下去才好许多,“身体不好,帮不上你。锦书性子是这样,不惹祸就好。老太太可能会和你说锦画事,不过爹已经给她相好人家,若是老太太提起,你能推就推吧。”
说到这里,李谨铭就停住,李谨言也没接话,他有些摸不清李谨铭和他说这番话用意,打压庶妹?还是担心他因此和三老爷产生龃龉?不管李谨铭目是什,李家事情,李谨言从心底里不想再搅合进去。何况堂妹婚事本来就不该他插手,个锦书就够他头疼。
葬礼结束后,来参加葬礼人陆续离开,老太太年纪大,在灵堂里吹冷风,头有些疼,脸色也不太好。李谨言特地请大夫来给老太太看,见没有大碍才松口气。
二夫人也来,只是中途直留在后堂,以她未亡人身份,并不适合在人前多露面。
李老太爷葬礼办得十分隆重,悲伤气氛却没有多少,整场葬礼更像是为走个过场。
李家众人披麻戴孝,孝子贤孙哭灵时候,李谨言被安排在李庆云和李谨铭之后,对于这个向身体不好二哥,李谨言接触并不多,如今再看,人虽然瘦,五官却称得上英俊,但苍白脸色和发紫嘴唇却让他整个人带着种虚弱和病态。
李谨言依稀记得,嘴唇发紫好像是心脏不好表现。若真是心脏问题,也就难怪李谨铭这些年中医西医都看过,却依旧没太大起色。
李家曾是北方数数二豪商,如今虽然没落,但有楼家这层关系在,来吊唁人依旧不少。可与其说他们是真心来祭奠往生者,不如是想借机和李谨言结个善缘。
李谨铭身体着实是不好,在地上跪不到半盏茶时间,人就有些撑不住。”三叔,让二哥下去休息吧。”李谨言帮忙撑住李谨铭身体,不碰不知道,碰李谨铭手,李谨言当即吓跳,这才多大会,竟然就发烧!
李谨言从老太太屋里出来,恰好看到二夫人和三夫人在堂屋里说话,李锦书和李锦画在三夫人身旁,两个小姑娘都是身白色衣裙,安静坐着。
“娘,三婶。”李谨言走到二夫人身边,“外边开始飘雪花,娘,咱们早点走吧。”
“说也是,忙天,也该让你三婶歇歇。”二
“谨言,你和谨铭起下去吧,这里有。”李三老爷用袖子擦擦眼角,李谨言下意识抽鼻子,生姜?他说李三老爷怎哭得如此伤心,眼泪哗哗……
“三弟,麻烦。”
李谨铭靠在李谨言肩膀上,丫头上来扶,被他挥手支开,“早就想和你单独说说话。”
“二哥想和说什?”
“锦书,”李谨铭被李谨言扶着走进后堂,坐在圈椅上缓缓舒口气,“锦书被爹娘惯坏,前些日子差点给你惹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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