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李谨言拢拢身上斗篷,将脸埋进楼少帅怀里,管他是不是不够爷们,保暖,才是现在最重要事情。
回到楼家,掸掉衣服上雪,楼少帅就去书房。李谨言这才知道,楼少帅是丢下公事特地去城外接他。瞬间涌上胸口是什滋味,连李谨言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也没容他多想,就被楼夫人叫过去,说有事情找他。
楼夫人刚出月子,脸色红润,人也富态不少,见到李谨言,告诉他三天就是楼少帅生日。
“虚岁二十,周岁满二
鹅毛般大雪纷纷扬扬洒落,不过是盏茶时间,雪就没过脚踝。这大雪,开车并不安全,李谨言正有些为难,风雪中传来阵阵马蹄声,像是敲击在心头鼓声。
黑色骏马,戎装骑士,翻飞黑色斗篷,像是用浓墨泼洒在天地间抹重彩。
马队行到近前,马上骑士勒紧缰绳,骏马抬起两只前蹄,发出嘶咴咴叫声。
“少帅。”李谨言笑,“你怎来?”
马上楼少帅用马鞭顶下帽檐,向李谨言伸出手。
吃到嘴里馒头,穿在身上棉衣和盖着棉被都是要花钱,就不会再随意糟蹋,也不会故意挑刺抱怨。
李谨言十分想不通,某些人是哪来自信,以为他是个好心到白痴冤大头?给他们吃住还要给他们钱花?
对于仍不知道悔改,继续挑刺冒头,李谨言没有心软,直接让跟着他兵哥将闹得最厉害几个人都揪出来,当着所有人面从收容所里扔出去。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否能活下去,但他必须硬下心肠。
“大家也看到,”李谨言表情冰冷“若是不满意,可以走。别把他人好心当做理所当然,要想有饭吃有衣服穿有房子住,就得明白自己该干什,不该干什。这世上,谁也不欠谁!”
“来接你。”
看着摊在眼前大手,不知为何,李谨言突然想起楼少帅到李家下聘时那天,同样大雪漫天,黑色骏马,和马上身戎装军人……
“想什?”
“没有。”李谨言摇摇头,将手放进楼少帅手里。
楼少帅略弯下腰,直接将李谨言拉上马,抱在身前,“回家。”
句话落,房间里鸦雀无声。
李谨言在离开之前,不忘叫哑叔安排几个手下看着些人,“最近挑事都在这群人里,看着他们,若是再闹,直接关闭这个收容所。”
天下可怜人多,他确是想尽自己份力,却不会将自己好心用在白眼狼身上!他可不想成为那个被蛇咬死东郭先生。
哑叔双手拢在袖子里,扣在脑袋上皮帽子边沿压在眉毛上,显得那张没鼻子脸更加骇人,他对李谨言点点头,意思是让李谨言放心,他知道怎做。
“哑叔办事放心。”李谨言笑,斗篷边沿上圈火红狐狸毛,愈发衬得他俊秀如玉,眉目如画。哑叔不由得愣下,三少爷,越来越像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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