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有关税,不过这个得和英国人谈吧?”
想起英国人,李谨言心里火就又上来。被英国人给耍还得陪笑脸,不憋气才怪。不过现在还不能和英国人拍两散,就算是当大爷捧着,也得硬着头皮和他们把生意做下去。等这群英国佬和德国人掐起来那天……
“想什?”
“没什?”李谨言摇摇头,按住楼少帅摸到自己腰上大手,表情严肃,态度认真对楼少帅说道:“少帅,大夫说身体很虚。”
“恩。”
黑色药汁沿着两人嘴角蜿蜒而下,沿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丫头红着脸低下头,忙不迭退出房间,走到外边关上门,拍拍胸口,脸上热意才慢慢褪下去。
口药全都吞下肚,李谨言还在傻愣愣看着楼少帅,下意识舔舔嘴唇,刚才发生什?
见楼少帅打算继续,李谨言连忙说道:“少帅,自己喝!”边说,边从楼少帅手里抢过药碗,饮而尽,比任何时候都干脆利落。放下碗,杯温茶送到嘴边,李谨言就着杯口喝口,总算将嘴里苦味压下去。
带着枪茧手指擦过他嘴角,“再喝两剂,够。”
“恩。”李谨言点点头,开口问道:“少帅,和日本人谈判事情怎样?”
自从楼少帅返回关北城,楼大帅便将手里政务和军务股脑都扔给他,自己陪着楼夫人待产,刘大夫也被“抓”到府里,楼大帅直接放言,楼夫人没有安产之前,刘大夫不能踏出大帅府步。
幸好头发胡子花白刘大夫和楼大帅是几十年交情,否则,楼大帅肯定不会只是拉天肚子那简单。按照刘大夫话来说,楼大帅最近火气太大,需要清清火。
所以说,得罪谁也别得罪大夫,尤其是医术高明大夫。
有楼大帅前车之鉴,李谨言每次见到刘大夫,都表现得异常“乖巧”,凡是刘大夫说话定照做,刘大夫开药必须要吃。不过,李三少还是想打个商量,有没有办法让药别那苦?
刘大夫摸摸胡子,笑得十分慈祥:“良药苦口。”
“所以喝药期间禁房事。”
“……”
李三少眨眨眼,要是他没看错,刚刚楼少帅,貌似在磨牙?
下刻,李谨言嘴
楼少帅没说话,只是看着李谨言。
“能把日本领事裁判权废除?“
“可以。”
“还有南满铁路,安奉铁路,能不能都要回来?大不赎买。”
“恩。”
李谨言:“……”
楼少帅回到房间时,李谨言正对着桌上药碗运气,丫头站在旁想笑又不敢笑。
“少帅,你回来。”
听到声响,李谨言抬头见是楼逍,知道自己这碗药绝对是不喝也得喝。刚想伸手,楼少帅却几步走到桌边,先他步端起药碗,送到嘴边,眉头也不皱喝大口。
就在李谨言和丫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时候,楼少帅手托住李谨言后脑,俯身堵住李谨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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