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他们花力气弄到
手工皂
配方，不可能放着不用。
“顾先生是什
意思？”
“具体都写在这封信里。”孙清泉说道：“
也只是送信，知道得不多，三少爷还是亲自看吧。”
李谨言点头，笑着说道；“论亲戚辈分，还得叫您
声舅舅，您也别叫三少爷，叫谨言吧。”
孙清泉答应，没想到宋武却在这时插言道：“这样算起来，和李三少爷也是表兄弟。”说着，从怀里掏出把象牙柄匕首，“这就当是这个做兄长送你见面礼，不能不收。”
狗？”
李谨言摇头，他确是没听说过。
“……”孙清泉时无语，这李家以贩生丝起家，李家少爷竟然不知道这些同样以丝发家南方巨贾？
“有什不对？”
“没有不对。”孙清泉只能苦笑，“所谓南浔四象八牛七十二小金狗，都是南方豪商，虽然部分家世已经没落，但为首四象八牛依旧豪富，尤其是四象，与廖家更是不相上下。”
李谨言：“……”
这些少帅都是奇葩，楼少帅送他枪，宋少帅送他匕首，哪天再见个什少帅，会不会送他门迫击炮掷弹筒什？仔细想想，小日本掷弹筒是个好东西啊，比迫击炮轻便，个步兵就能背着跑。除专门炮弹，发射手榴弹也没任何问题。训练过老兵几乎是指哪打哪，百发百中，制作也比迫击炮简单，不知道北六省军队里有没有，没有话，可以从南满日本人那里弄
“廖家？”李谨言倒是知道廖家，据说在李家最发达时候，就有北李南廖说法。
“岳父正是四象中顾家旁支，生意也做得很大。”孙清泉笑着说道：“近些年蚕丝生意不好做，日本蚕丝价格更低廉，且质量也好，洋人多从日本购买生丝。顾家是南浔最早依靠生丝发迹，之后又经营码头和房地产生意。这些生意赚钱也招人眼红，本家家主和岳父商量之后，都想开辟些新生意，也算为子孙多找个门路。”
“所以才找上？”
“这还要多亏天津宋老板。”孙清泉说道：“之前三少不是有意联合南方制皂厂家？宋老板找上上海蒲老板，蒲老板和岳父长子是好友，当时本想起北上，可惜南北战事骤起不得不取消行程。现在南方出现大量日本人生产香皂，岳父发现这些香皂和宋老板厂子里生产十分类似，得知宋老板是从三少爷这里得配方，便写这封信托带给你。”
“是这样。”李谨言看着手上信，暗地里思量，当时蒲老板确发来电报说将邀请同行起北上，这其中就有顾家人？自从那封电报之后，蒲老板直没有消息。南北局势也不明朗，李谨言只得将这件事暂时放下。不过经过那群俄国人打砸，加上各国洋行为争夺市场联合打压，日本人生产香皂在北六省近乎绝迹，就连洋行也没剩几家，难不成他们在北方做不下去，都跑南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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