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鲁军和冀军堵在门口到底不是事,哨兵立刻向上面报告,楼少帅看看聚在屋子里几个团长,几个团长也眼巴巴瞅着他。
“少帅,反正他们也是偷跑,这责任不在咱们。”
“是啊,去看眼,打头几个都是人高马大身腱子肉,可都是好兵。”
“收下他们,咱们不出声,谁也抓不着把柄!”
“早几年,不都这干?”
“什?”
“昨夜,队鲁军趁夜潜入师驻地,还带挺机枪。”
戴晓忠:“……”
合着他这还不算什,跑老杜那里去才是真英雄!
想到这里,第十师师长戴晓忠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个念头,他这是步枪,老杜那里是机枪,少帅那里该不会把炮拖去吧?
骗你?可是听得真真!”
两个河北兵都不说话,眼中却同时闪过抹亮光,转头望向不远处北六省军队驻地,要不干脆……
同样内容对话正以不同形式在冀军和鲁军中传播,股奇怪气氛开始在北方联军中蔓延。底层军官早有所察觉,奇怪是他们刻意将这件事隐瞒,以至于自团长往上没有任何个高层军官发现端倪。
直到有天,冀军个巡营班少半人,而北六省第十师个营长,看到手下连长带来几个穿着冀军军装大兵,脑袋嗡声,大。
营长不敢自己做主,立刻上报,团长脑袋也大,只得去找旅长,旅长反应好些,脑袋没大,可下巴掉地上。扶起下巴,旅长立刻去找师长。
楼少帅负手站着,直没有
事实上,戴师长多虑,没谁有能耐拖着炮当逃兵,只不过比起第十师和第十师属于溜号性质投奔,独立旅驻地外边站着成建制两个班,个班冀军和个班鲁军。
人高马大山东兵和人高马大河北兵,再加上同样人高马大东北兵,整个三足鼎立态势。
若是不清楚内情,八成以为这不是挑衅就是比武,可实际上这两个班都跑出来投奔独立旅。
“们是真心想要投奔来。”其中个班长说道:“求楼少帅收下们吧!”
“求少帅收留!”比起冀军班长,鲁军班长更加直接,“咱们在那边实在是活不下去,军饷被克扣,更是连干都见不着顿,顿顿稀粥不说,碗底都能照出人影来!这当兵拼命,没等上战场,兄弟们就得活活饿死!”
“逃兵?”第十师师长戴晓忠正看着挂在墙上地图,听到手下旅长汇报,诧异问道:“还是半个班逃兵?”
“是。”旅长咽口唾沫,“说是趁着巡营时候偷跑过来,连枪都带来。嚷嚷着要投大帅。”
师长戴晓忠听得张口结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外有人报告说第十师杜师长请他过去,有事商量。
“什事?”戴晓忠推开门,“这忙着呢!”
那个来传讯副官瞅瞅站在营房外几个冀军,“报告,和他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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