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仁咬咬牙,“长庚兄,请容考虑。”
“好。”邢长庚站起身,“等着王省长回复。”
特意在省长二字上加重语气,邢长庚拿起帽子,头也不回走。
王充仁动不动坐在椅子上,神色阴沉,突然猛挥手,将放在桌上茶盏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摆,然后指指李谨言,嘴里飞快冒出串德语。楼少帅神色有瞬间怔忪,脸上破天荒闪过抹尴尬。在这个关键时刻,李谨言脑子终于转过弯,看着楼少帅,想到某种可能,顿时傻眼。
这世界玄幻吗?
于此同时,因病留在察哈尔,没有到关北城来庆贺婚礼察哈尔省长王充仁,看着坐在对面悠闲品茗中年男子,眉头深锁。
“长庚兄,你这样不是为难小弟吗?”
“为难?”邢长庚放下茶杯,“你以为王小姐死而复生,先是大肆污蔑造谣生事,又当街嚷出那句话,楼盛丰还能容你?”
“这是两码事。”王充仁握紧拳头,“女儿早已经死,她不过是个冒牌货。”
“是不是冒牌货,不是你句话就能推干净。”邢长庚笑道:“认识王小姐人虽然不多,可也不是没有。何况,楼逍是以什名义把她抓起来?南方*细!”
“……”
“女儿是*细,你这个做父亲……”
邢长庚话没有说完,却足以让王充仁想明白。见王充仁意动,邢长庚接着道:“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反他,等到大总统收拾南方之后,再见机行事。成功,你就是功臣,失败,大总统也照样能护得你。以王老弟才干,只做省省长未免屈才,但出王小姐事情,留在楼盛丰手下,王老弟不说更进步,就是想保住现在位置,恐怕都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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