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转移注意力,李谨言不断在脑子里回想工厂和农场里事情,皂厂新开发两种手工皂,家化厂生产眉笔还需要改进,农场小麦和大豆开始出苗,就是养殖黑猪让李谨言不太满意,个头不算大,生长期也略微长些。他或许应该提前从欧洲引进长白猪,也不知道洋行做不做猪生意……
想着想着,李谨言反倒不那困,侧躺在床上,心思渐渐飘远。
楼少帅:“在想什?”
李三少:“猪。”
楼少帅:“……猪?”在他床上,想猪?
李谨言被香气引得流口水,肚子叫得更响,楼少帅却把丫头赶出去,自己拧毛巾,给李谨言擦起身子。
李三少受惊不小,面条什,香气什,全都浮云。
“少帅!”
“恩?”
“你在做什?”
?”
楼大帅讪讪笑两声,到底是同意。
李谨言并不知道楼夫人又给他摊派差事,楼少帅就像是头不知餍足老虎,身上有用不完力气。把他反过来掉过去跟煎鱼似折腾,等到楼少帅终于肯停手,他全身就像散架样,动下都艰难。
趴在床上,李谨言慢慢调整着呼吸,从腰部蔓延至全身酸疼与难言疲惫逐渐笼罩他,他想睡觉,肚子却不甘寂寞叫起来。
楼逍侧过身,沿着李谨言光滑脊背落下串轻吻,似乎对之前自己烙下印记十分满意。
温度陡降,李谨言猛然回神,连忙把农场里事情股脑说出来。他办农场不只是为安置退伍兵,农场粮食,禽畜肉都可以供应军需,另外皂厂需要大量原料也可以从农场中获取。他后世曾经看过个纪录片,在战后期至二十年代,曾有国家在短短几年时间里,
楼少帅看他眼,仿佛他问个很奇怪问题,大手握住李谨言手腕,“又不是第次,别乱动。”
李谨言觉得,他定是被楼少帅做昏头,产生严重幻觉……
直到身体变得清爽,又吃过面,躺在床上,李谨言还是有种很不真实感觉。
“睡不着?”楼少帅单手撑起头,另只手捏捏李谨言肩膀,“那做点别?”
李谨言吓得哆嗦,连忙闭上眼睛。在他肩上滑动手突然停住,身后又是声轻笑。李谨言努力克制回头欲望,保住小命比满足好奇心重要!
“少帅,真不成。”李谨言侧过头,头枕在胳膊上,眼睛半睁半闭着,声音沙哑:“再做下去,你就得当鳏夫。”
话落,李谨言后颈就被不轻不重咬下,“不许胡说。”
“好吧,不胡说。”李谨言打个哈欠,挪下身体,肚子又叫起来,“至少给点东西吃,杀头前还要给顿饱饭呢。”
楼少帅:“……”
沉默半晌,就在李谨言以为自己会再次被按倒时,楼少帅起身下床,套上长裤和衬衫,打开房门叫人。没过会,就有丫头送来热水,还有热气腾腾两大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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