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叹口气,想起之前送来雪花膏和口红样品,立刻有主意。
“娘,这有个新奇东西,拿给您看看。”
雪花膏装在乳白色玻璃瓶里,由于是样品,便没有蜡封,旋开盖子,顿时股清香扑鼻,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都看得稀奇,连两个小姐也凑过来。
“言儿,这是什?”
“雪花膏。”李谨言道:“擦脸,年后就要投产。”
楼逍正端起第五碗米饭,见李谨言也不吃饭,眼巴巴看着他,问道:“怎?”
李谨言眨眨眼,“少帅,错。”
“恩?”楼少帅夹起块东坡肉,放进李谨言碗里:“你错什?”
李谨言看着碗里肉,“饭桶其实没什,饭缸,才是真汉子!”
楼少帅:“……”
向北方推进。至少,要把额尔古纳河中洲渚,个不落给占下来!
以后再和俄国人重提疆界问题,甭管他们说破嘴皮子,地方是谁占,那就是谁!
众人商议完毕,已经过午饭时间。
大年初就不得安生,楼夫人也是叹气。这年过得,闹心。
李谨言倒是觉得,这样事早晚都会发生,无论背后策动是俄国人还是日本人,总之,都不是什好东西!
接着,李谨言又取出口红,第支金属管口红要到三年后才出现,法国娇兰虽然已经有管状口红,却不是后世常见子弹外形。李谨言拿出来,可说是在这个时代独份。
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对
大年初二,楼少帅早就去军营。原本要过大年初三,楼逍才会回军营,奈何计划没有变化快,京城里出事情,司马大总统意图不明,楼大帅又做出安排。这个年,注定要过不好。
楼夫人告诉李谨言:“早些年,大帅过年都在外边打仗,现在,已经是好多。”
事实上,就算楼夫人不说这话,李谨言也没觉得怎样。只是六小姐和七小姐面上有些郁郁,毕竟,这是她们在娘家过最后个年。
五姨太担心六小姐样子会惹夫人不高兴,忙拉她下,六小姐也是明白人,顿时就反应过来,只有七小姐,脸上神情还是不太好。
到底是个小姑娘啊。
众人被留在大帅府用饭,楼夫人特地吩咐厨房,做满满几桌菜。酒也摆上,可无论军官还是幕僚,都是心事重重,除吃饭,根本没心思喝酒。
楼逍没有坐在楼大帅和几个师长那桌,而是跑来和李谨言坐在起。李谨言没觉得有什,倒是旁人看他目光,又变得有些不同。
只不过,李谨言不再为楼少帅“饭桶”精神感到惊讶,比起坐在楼大帅那桌师长们,楼少帅吃相和饭量,足可以用“斯文”来形容。
至少少帅吃饭还是要嚼两下,看看那几位师长,直接举起饭碗往嘴里倒……
李谨言看看手里还有大半碗米饭,再看看那些师长手中,三两口就见底饭碗,李谨言深切觉得,他之前真是误会楼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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