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李谨言走到沙发旁坐下,笑着和几个姨太太问好,六小姐和七小姐安静坐在旁,楼夫人和姨太太们说话时,从不轻易插嘴。李谨言有些惊讶,七小姐性子,
“今天是什好日子吗?”
李谨言用水泼两下脸,清醒许多。
“言少爷,今天是除夕啊。您忘,夫人前儿还说呢。”
李谨言愣,今天是除夕?来到这个陌生年代,从李家到楼家,他连喘口气时间都没有,这段时间,更是忙得像个陀螺。除夕,新年……原来,已经要过年吗?
“言少爷?”
李谨言呼口气,不难理解,楼少帅为什会激动成这样。迷迷糊糊想要睡着,却听楼逍在他耳边说:“谨言。”
“啊?”
“谨言。”
“恩。”
“谨言……”
捂着腮帮子抬起头:“少帅?”
楼逍没说话,把抱住他,两条钢铸似手臂,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少帅,到底怎?”
楼逍还是没说话,脚踹上房门,直接抱起他,几步走到床边,将他按倒在床上。察觉到楼逍情绪有些不对劲,李谨言咂舌:到底发生什事,能让楼少帅激动成这样?
难道……脑中闪过道灵光,李谨言开口问道:“磺胺……”
“没什。”李谨言取过毛巾擦脸,笑道:“既然过年,也凑个喜气,等下午,让皂厂送些香皂花过来,人朵。”
“谢言少爷!”
丫头们乐得眼睛都弯成月牙,香皂花,可是个稀罕物,三朵加起来就个大洋!就算大帅府给工钱丰厚,也不是她们能轻易用得起。
楼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说着晚上除夕宴安排,见李谨言走进来,忙招招手:“言儿,过来。”
自从楼逍让下人改口之后,楼夫人渐渐不再把媳妇类词挂在嘴上,开始是叫谨言,更亲近,就叫言儿,和二夫人叫李谨言时样。只有楼大帅,楼夫人提醒几次,还个劲忘。
“哦。”
“……”
室内温度陡然下降五度,楼少帅不说话,李三少再次被按倒在床上……
李谨言城郊没去成,事实上,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如果不是肚子饿,他恐怕会继续睡下去。
丫头们端着热水和洗漱用品走进室内,李谨言注意到,今天丫头们身上都换上桃红色棉袄,辫子上也系红绳,鬓边簪小朵绒花,看起来,愈发水灵。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下巴被有力手指钳住,生疼,李谨言气得直拍楼逍肩膀,倒是让他把话说完啊!
可是很快,他连抗议表情都摆不出来,布帛撕裂声再次响起,修长腿,被架在楼逍肩上,金属肩章,划破肌肤,道鲜红蜿蜒而下……
等到楼少帅终于肯让李谨言说话时,李三少已经累得连坐起身力气都没用。
几乎是强撑着问句:“是不是磺胺事情成?”
“恩。”楼逍抱着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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