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是大帅做主吧。”
“做主?”楼大帅嘿嘿冷笑声:“做主,既然他爪子不老实,那就把他爪子给剁吧。”
那青年听到楼大帅话,顿时抖如筛糠,直接晕过去。
潘广兴似乎想求情,却被他身边人拉下,那人朝潘广兴摇摇头,做个嘴型,意思应该是:“想想你儿子。”
潘广兴神色变,个字都没再说出口。
从李谨言角度,可以看到,潘广兴脸色,顿时变得片惨白。
“潘广兴,儿媳妇之前给你指条活路,可你怎做,恩?当楼盛丰是个傻子!说儿媳妇处事不公?X你八辈子祖宗!”
李谨言诧异看向潘广兴。潘广兴腿开始发抖,脸色已经变成片死灰。
楼大帅接着说道:“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你们都听仔细,儿子媳妇,是楼家人!楼家,将来就是儿子和儿媳妇!谁再敢在私底下说三道四,可别怪楼盛丰不讲情面!”
除潘广兴,另外几个人脸色也变。李谨言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楼大帅心腹幕僚。潘广兴之前曾经找他们,想给自己和小舅子说情。
纸上消息,笑得险些岔气。
这记者太有才,不只全篇翻译美国记者报道,还在后边加上评论,甚至画副漫画,漫画里,捧着桃子司马大总统在前边跑,楼大帅正挥舞着手枪在后边追,漫画还配上行字:“总统摘桃,大帅举枪,枪声响,望风而逃。”
李谨言笑够,就听到丫头来报,说楼大帅找他。
“大帅找?”李谨言从报纸后抬起头,“说是什事吗?”
丫头摇头。
楼大帅也没等其他人说话,直接让人把青年拖出去,经过这件事,潘广兴不可能再担任皂厂经理,
“好,人都到齐,该办事就得快点办。”
书房门再次打开,大帅府警卫,押着个油头粉面青年走进来。青年见到潘广兴,大声叫着:“姐夫,救救!”
潘广兴动动嘴唇,看向楼大帅,表情带着祈求。
楼大帅却看向李谨言:“儿媳妇,你说这人该怎处置?”
李谨言有些诧异,没想到楼大帅会问他。毕竟,潘广兴是楼大帅手底下人,他当初没有继续追究,就是顾忌这点。越俎代庖,是很招上位者忌讳。
李谨言放下报纸,起身去楼大帅书房。看到站在书房里潘广兴还有另外几个人,李谨言心下动,挑起边眉头。
楼大帅坐在椅子上,身军装,看他表情,李谨言实在猜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气。
“儿媳妇,来,快坐下。”
听到楼大帅称呼,李谨言嘴角抽,好吧,媳妇就媳妇,反正只是个称呼而已。
等李谨言坐下,楼大帅摆手,“皂厂那件事知道。你看在面子上不追究,却不能当看不到。楼盛丰生平最恨只有两种人,种是数典忘祖,种就是吃里爬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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