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大帅眼中,这世界突然玄幻。
楼少帅看着眼前幕,言不发,目光最终落在李谨言身上,刚巧和转过身李谨言碰个正着。
玩牌?玩牌能玩得忘记安排午饭?
楼大帅吃惊不小,楼逍也略显诧异挑起边眉毛,父子俩跟着丫头走进小客厅,就见楼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围坐在牌桌旁,伺候丫头都站在身后伸着脖子看,李谨言坐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沙发靠背,不时指点楼夫人该怎出牌。
楼夫人扫往日温婉,啪声,甩出手中对牌,动作干脆利落,神色间颇有种大杀四方精气神。坐在她对家四姨太,两边五姨太和六姨太都是双眼放光,脸杀气,常年吃斋念佛二姨太竟然也坐在五姨太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指点番,连家里小六和小七都坐在牌桌旁,看得摩拳擦掌,随时想要试试手。
六小姐还不时指着五姨太手里排:“娘,出这个,这个!”
七小姐坐在四姨太旁边,“四娘,出这个!”
“哦?”楼夫人挑起眉毛,几个姨太太也被李谨言说起兴头。
李谨言坐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拿过牌,嘴角勾:“说这个玩法,就叫‘斗地主’。”
临近中午,楼大帅父子和几个幕僚从书房出来,商量个上午,也没就满洲里事情商量出个好办法来。司马大总统那边给话,老毛子也不是能轻易打发,想利用老毛子自己国内混乱,祸水东引,也有些无处下手。
“难不成,还真要和老毛子干架?”
楼大帅摸摸光头,打仗他是不怕,把手底下军队都拼光,大不再招兵就是,家里现在可是有尊金娃娃,钱事情,不成问题。就是担心他在前边打仗,有人背后给他捅刀子。这刀子如果是南边捅,那还好说,若是自己人,他冤不冤?
楼夫人气定神闲,拍拍李谨言,“孩子,再撕点纸条来,你娘又要赢。”
李谨言看看几个姨太太脸上纸条,颇有些愧疚。他真心不是故意,谁知道天朝斗地主威力这大,楼大帅后宅干女眷,全都抵挡不住,就连昨天给他甩脸子七小姐,今天都对他有笑模样。
斗地主当真威武!
楼大帅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
那个撸胳膊挽袖子是自己夫人?那几个脸纸条,同样撸胳膊挽袖子是自己几房姨太太?那个差点蹦起来是六丫头?那个拔高嗓门是给谁都能甩脸子小七?
几个幕僚没在大帅府留饭,纷纷告辞。不尽快想出个章程来,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楼大帅倒是饿,饭厅里却空空荡荡,找圈,也没找到人。
“人呢?人都哪去?”
楼大帅拧着眉毛,提高声音叫人,个丫头听到声音匆匆赶来,楼大帅拉着脸问道:“夫人呢?”
丫头被楼大帅黑脸吓得哆嗦,声音越说越低:“夫人,夫人和姨太太们玩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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