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庆昌气得眼睛发红,屋子里人却都愕然望着李谨言,往日少言寡语李家三少,什时候变得这能言善道,伶牙俐齿?
事实上,李谨言并不想这顶撞李庆昌,毕竟和枝儿相处几天,对原主性格也有些解。这急赤白脸和人争辩,真不是原主能做出来事,可他不这干不行,人家都直接上脚踩脸,难道他还要硬受着不成?
看着李庆昌,李谨言就阵阵来气。穿越就穿越,虽然穿来第天就被灌碗苦药,可能穿成个富N代,还年轻十岁,有个疼自己母亲,李谨言觉得这事还算不亏。谁知道,刚打听清楚自己姓甚名谁,年龄几何,自己家有几口人,生活状况怎样,就被突然告知,自己被亲大伯卖。卖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枝儿说:“少爷,大老爷是铁心要用你换官位,夫人都闹好几次,大老爷死活不松口,老太爷偏心大少爷,也……”
…”
这时,个少年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大伯,欺负人也要有个度,真当二房男人都死绝吗?”
屋里人都是惊,却见门上挂棉布帘子被掀开,个穿着藏青色棉布长衫,眉目如画少年走进来。少年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大病初愈,看着室内情景,眼中闪过抹嘲讽,“祖父,祖母,谨言向二老请安。”
无视还跪在地上李庆昌夫妇,李谨言走到李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前,跪下磕个头,然后起身扶起二太太:“娘,地上凉,快起来。”
李老太爷见着李谨言,心中到底是有些过意不去,就像老太太说,李谨言,也是他孙子,如今,他却要为另个孙子,任由大儿子把李谨言送去大帅府……
李谨言大学毕业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几年
李谨言仿佛没看到老太爷脸上尴尬,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谨言前两天病在床上,您不会怪孙子没来给您请安吧?”
“怎会?”老太太也不去提醒李谨言该给李庆昌夫妻俩问好,只是拉着李谨言手,“怎就病成这个样子,该多休息。”
“没事。祖父,祖母,还有件事要和大伯说。”说着,李谨言转过头,居高临下看着李庆昌夫妇:“大伯,你要把送去给楼少帅当男妻,至少也要问下意见吧?就算不问,也要提前问问娘吧?爹虽然不在,可娘还在。不说娘,还有祖父祖母,没听说亲娘还在,问都不问声,侄子婚事就被大伯定下。这是谁家规矩?还是说,真当二房没男人,任由你揉圆捏扁?可还立在这里呢。”
“放肆!”李庆昌也不跪,站起身,指着李谨言骂道:“有你这和大伯说话吗?你教养都被狗吃?”
李谨言无所谓笑笑:“也想和大伯说人话,可想来想去,这人话,还是要和人说,不是人,压根就听不懂人话,也就不费那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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