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第三天,宾客陆续离开。留下除去仍在蜜月中夫夫俩还有两边父母。为亲和地感知享受本地风土人情,齐厦建议干脆把婚礼那座岛退租,到另外个对游人开放海滩。
到海滩次日,齐厦他妈发现些不寻常,这带游人如织,倒不是有人认出齐厦,反而是贺骁更招人眼。怎说呢?不同人种审美不同,但贺骁光着膀子在沙滩上晃圈,那身有如雕塑肌肉是各色人种都能感知雄性美感,吸过去眼神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似紧追不放。
齐厦他妈鲜少跟儿子块出来,跟着新人两口子同进同出逛两三天才发现这是常态,本来想让贺骁出去时把上衣穿上,但想想还是没出口,阳光海滩,男人光膀子再正常不过,齐厦自己都没在意,她个当长辈多什嘴呢,是吧?
结果让她跌破眼球事就发生在第四天,他们准备起出海去不远个珊瑚岛,从沙滩往海里去
齐厦如既往老实,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老实地回答,“……比如做ai。”
贺骁被这个“合法做ai”逗得笑出声,察觉怀里身子缩好像要蜷起来似,连忙把齐厦扎进枕头里头脑袋给强行扳出来。
齐厦不想说话。
贺骁望着他紧抿嘴,亲下,仍然忍俊不禁。于是接着忽悠:“宝贝儿你说对,咱们现在受法律保护,这种事以后不仅是爱好也是义务,每天都不能耽搁,知道吗?”
果然,齐厦愣愣盯他半晌,认真地说:“好。”
们拥着新人,分明是他们,嗯,算上贺骁,群土著扛走齐厦。
整个土著人抢亲。
Ⅱ
对于婚后心态变化,齐厦稍微有那些感慨。因此婚礼当晚,闹哄哄天过去,终于剩下他和贺骁两个人时候,齐厦有些沉默。
夜深人寂,贺骁也有所察觉,从身后抱着他,“累?”
贺骁又有些忍不住,但忍不住也得忍住,他再笑场小鹿脾性再好也得生气。于是他只是嘴角抽两下,齐厦却像是想到什似,突然转过身,面对着他,直视他眼睛,郑重地说:“也不对。”
“哪不对?”
齐厦双眼睛清明如水,“跟你做什,不是因为义务,也不是因为责任,只是想那样做。”
贺骁彻底笑不出来,铁样汉子被这表白弄得心都要化。
Ⅲ
房间里很静,他们刚做过次,清透海水直蔓延到窗外,碧亮水光映到天花板,幽幽地晃。齐厦摇头说:“没。”
贺骁把他腰箍得更紧。
齐厦这才想到坦诚是情人间必须,于是他说:“就是觉得有些奇妙,咱们现在这样,是受法律保护。”
国内法律不支持同性婚姻,于是他们在可以支持去处登记,要不是为达到结婚注册所需条件,婚礼也不会从年初拖到秋末。
贺骁听完就问:“什受法律保护?”身体下头紧贴着齐厦臀,接触位置动静已经充分表示他听明白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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