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齐厦耳机里尖利极具爆发力嘶吼正冲击着他耳膜:“死-——都-要-爱——”
这首歌齐厦听到半,分多钟贺骁该交代都已经交代过。
这时候贺骁说:“求婚应该是做事,你等回来。”
半晌听不见齐厦回应,贺骁觉得有些不对,用力敲门:“齐厦。”
齐厦贴着门页手感觉到振动,立刻把耳机摘下来。
可就是这下,齐厦身体自由后行动快得连贺骁都没看清,简直快得令人咂舌,在贺骁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闪进房间里,并且火速把门关上。
贺骁愣,抬手敲门:“齐厦。”
隔着层厚实木板,齐厦在屋子里背贴门站着,不忍直视地低头瞟眼自己裤子又顶起来帐篷,“就不能好好说话?”
隔着扇门,贺骁声音传过来,“可那就是本能,见到你就想亲,每天时刻都想跟你做爱。”
齐厦闭上眼睛,听个本身就是荷尔蒙凝结体男人跟你说这句话是什感受,齐厦觉得明天有人给他耳朵打出个早孕报告他都不会意外,总之他现在腿都软。
也闯开齿关,齐厦想说话,但只是唔地声,他伸手想要去推贺骁,但手腕很快被贺骁单手攥住,反剪到身后。
贺骁强迫他接受这个吻。
贺骁有心钳制时候他是根本就挣不动半分,于是齐厦只能接受,被亲得身体发热,这会脑子里头念头更清晰。他确是想解决问题,但用上床来解决问题也不是健康手段,这就像是感冒吃西药只能治标,而真恢复只能靠时间和自己肌体免疫力。
齐厦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患重感冒,因此他也需要贺骁给他些时间,他们慢慢重来病去如抽丝。
他嘴被堵着,但睁大水光氤氲眼睛直瞪着似乎已经沉醉到情欲中贺骁。
他听见贺骁在门外问:“齐厦,你听见吗?”
得益于音乐完全没有“被蛊惑”齐厦昧着
而贺骁似乎是豁出去似,“想在这所房子任何个地方,边亲你边干你。”
齐厦颤抖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把耳机插到耳朵孔,妹,不怪他用杀手锏,就这样听着贺骁蛊惑他,不用想三分钟之后他们又在床上。
他打开音乐,把声音调到最大。
所以齐厦不承认他人生由无数个玩笑组成,其实本身就是个玩笑。
这时候贺骁在门外说:“齐厦,可得离开阵子。”
哪能像眼前这样,言不合就开车!
贺骁直到齐厦喘不上气才放开他嘴,这时候齐厦软倒在他怀里脸憋得通红,分不清是闷得还是气。
贺骁也大口大口地喘气,头抵齐厦脑侧,低声唤道:“齐厦……”
两个字里头包含深深不舍,但齐厦这会儿被他气到,根本没觉察出来,于是说:“你先放开……想坐着。”
也是,齐厦昨天晚上被弄好几次,即使想直把他抱到天荒地老,贺骁在他颊侧又亲下,手臂还是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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