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觉得自己是真需要些时间来思考下人生,如今看来他人生还真像是在开玩笑。
而那边贺骁翻身下床,裤子刚穿上就看见地散乱衣物间,齐厦大衣口袋像是有什东西露出来半。
贺骁只手把裤扣扣严,俯身伸手扒拉下,把东西拿起来看看,是个精巧首饰盒。
他捡起齐厦大衣抖抖,搭到边椅背上。
接着把首饰盒打开,里边是对男士戒指。
此时窗外大亮天光像是能让房间里任何个细小角落都失去阴影遮蔽。
齐厦把脸埋在松软枕头间,心里边羞愤欲死。
他只是微微动,身体立刻被身后男人贴得更紧,与此同时贺骁沙哑低沉声音随着呼吸吹拂到他耳畔:“早。”
齐厦忍着羞愤说:“早……”
贺骁还沉浸在前晚鱼水交融余韵中,从后边抱住齐厦嘴在他脖子、肩膀以及后背又亲会儿。
被泼油火,炽烈温度反之又燃烧别人。
贺骁古铜色额头被汗水晕湿泛着光,大肆挞伐间汗水簌簌抖落在齐厦身上。
齐厦完全忘自己这天中午心情还类似于没忍住吃肉破戒和尚,在贺骁怀里忘情地大声回应,放纵得半点矜持都没有。
甚至还数次说话给贺骁鼓劲,贺骁被他刺激得更加大开大合。
如此阵狂风卷大浪,齐厦最后失禁似发泄出来。
贺骁顿时愣住,齐厦这件大衣正是小年夜去他母亲家时穿。他们昨天出门仓促,还是去报案,齐厦没理由昨天才把东西揣兜里。
贺骁隐隐猜测到什,看眼躺在床上爱人,眼中瞬时划过丝不忍。
而出房间,他猜测就被证实,他接个电话,是贺中将打来
贺骁亲得无限沉醉,齐厦即使心里头惊涛骇浪,还是动没动任他作为,心想昨晚上都做到那个地步,他现在就算只是手指挣扎下都是蛇精病。
所幸天色不算早,贺骁也没打算温存太久,十来分钟之后问:“下去吃东西?”
齐厦说:“还想再睡会儿。”
贺骁狠狠咬下他耳朵,“在这等着,给你拿点东西填完肚子再继续睡。”
齐厦乖乖地嗯声,闭上眼睛装作养神,他现在像是走进个怪圈:白天嘴嫌,晚上体正直。
就这样还没能风平浪静,齐厦多少能看出贺骁这天晚上情绪不正常。
他生出安慰心思几乎是本能,因此在中场停战后只休息会儿,又带着舍身饲狼觉悟主动爬到贺骁身上……
又天晨曦在海浪声中到来。
齐厦醒来时候只觉得后头似乎有点刺刺疼,被子里头另个强健有力身体贴着他皮肤,热度和触感都如此真实,齐厦略微清醒时终于意识到件事——他嘴里说着静静,昨晚又跟贺骁做。
脑子里头甚至还有很清晰画面,他跨坐在贺骁身上身子颠得像是浪上舟,在贺骁反过来掌握主动按住他腰热情回应时候,似乎还大叫着索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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