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去小岛靠近开普敦,行程总共十三个小时。
可能因为临行整天,两个人都过度费神,飞机上齐厦精神不怎
齐厦头埋在他颈侧,“吓死,以为你想着去找那个人。”
贺骁手顿住,很快他又听到齐厦说:“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让你胡乱猜测,并不是让你做什,坦白说,那个时候如果知道那个人是谁,给个炸弹能跟他同归于尽,可是现在,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他。”
齐厦语气是他少有理智,“事情都过去这久,当时那位经纪人骨头都成灰,再无对证,把他们绳之以法显然不可能,已经被这件事折磨八年,不想再为它赔上们以后。”
他怕贺骁查到人,却没有证据,罔顾法律报复。
贺骁伸手用力搂住齐厦,“以后?”
可贺峥嵘根本不知道他今天对贺骁说什,他怕贺骁真是想办法去查那个人是谁。
齐厦很难形容现在感受,自从他们在起,贺骁从来没有不跟他当面招呼就离开。
贺骁不在,齐厦心里头像是所有东西瞬间被倒空,那种空落负压感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他对贺骁有这样深刻依赖。
忽然舱门口传来人说话声音,几乎耳膜接受到信号同时,齐厦就嗖地站起来。
脚下,马路边上。
带来人远远守着,贺母坐在车里看着贺骁,“你这是在为什?”
贺骁把壶里水倒出来利索都冲掉手上泥土和血迹,“八年前你让人找过齐厦?”
贺母神色微动,随后坦然地承认,“是,但只有次,他拒绝后就没再打扰他。”
身后是暮色中黑黝黝西山,从远处望去,昏黄路灯下母子两个人,贺骁拧上盖子,把水壶挂回哈雷后厢,又问句话。
是啊,以后,齐厦说,们以后。
贺骁勉强笑下,“你放心,知道。”
飞机已经翱翔在夜空,下边城市像是条星河,璀璨而静谧。
齐厦靠在贺骁怀里。
贺骁怜惜地摸摸他头,没再说话,默默守着这岌岌可危平和安详。
贺骁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齐厦俊美脸庞,光彩从眼底透出来,他想要拔腿上前,可看眼贺峥嵘终究是停住。
贺骁来,就到出发时候。
贺峥嵘跟他们招呼几句道别,下飞机。
等飞机起飞,服务人员离开,机舱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齐厦转身把抱住贺骁:“你刚才去哪?”
贺骁拍拍他背,“去妈那。”
贺母又是愣,随后摇摇头,之后也用句话作答。
而后贺骁放心地点下头,收拾好他东西,跨上车果断地驶离。
深夜,齐厦已经上飞机,不算宽敞机舱装饰得雅致舒适,但他看着窗外,眼色焦急中又有种难以言喻空茫。
贺峥嵘说:“不要着急,贺骁也不是去干什,他是个有分寸人。”
齐厦魂都不在身上似,毫无意识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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