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也没容他继续烧脑子,在他背上拍下,果断起身但仍没放开他手,“走,下楼吃饭。”
齐厦跟着起身,呆呆地说:“好。”
脑子里头依然浆糊似,秉承他贯风格,任何错综复杂剧情他仔细研读都能理解,但旦套到现实,齐厦只有个感受:今天饭又吃多,脑供血严重不足。
而当晚,贺骁又接到贺峥嵘电话,贺峥嵘对他说:“事情办妥,沈邵捷是临死被救下来,现在还晕着,等他醒,估摸着你要他族谱上祖宗十八代他都得拼命给你收
他耍沈邵捷地方又岂止这里。
晚上气氛紧张沉重,贺骁这时候是真被齐厦逗乐,他俩这时是并排坐着,贺骁两手手掌直捂着齐厦手放在自己腿上。
看到齐厦这般小计谋被戳穿后不自在模样,贺骁忍笑倾身,脸追着齐厦脸略微靠近,沉声严肃地说:“做得好,就该这样。”
齐厦眼珠先缓慢地梭过来,斜眼瞟贺骁片刻才转脸正视他,这时候齐厦终于想起有什不对,眨眨眼,“本来就没什不对,现在看来沈邵捷应该不只是图财。”
齐厦接着问:“他背后人是谁?跟有什过节……他要干什?”,眼睛瞬不瞬地看着贺骁,等他回答。
齐厦将近半分钟没说话,贺骁话说半,但他听懂。
好半天,齐厦说:“原来真和想样,沈邵捷是别有用心。”
贺骁这倒是意外,他直以为齐厦对沈邵捷不客气仅是出于对这人人品不认可,这话听起来,齐厦早猜到沈邵捷当时来者不善。
像是察觉他神色中微诧,齐厦垂下眼帘静默片刻,而后抬眼望着他,低声解释:“他要真只是说话不中听,你不至于当面踹他脚。”
齐厦或许不那精明,但他对贺骁为人有自己认识,个和他已故恩师相关人,贺骁即使不喜欢也会忍耐,当着他动手那定是沈邵捷做事超出贺骁底线。
贺骁愣愣,手揽住齐厦肩把他抱进怀里。
齐厦乖乖顺着他,动不动。
贺骁头埋在齐厦肩膀上,深深叹息之后咬牙说,“不管是谁,都会把他连根拔出来。”
贺骁说话语气坚定之余似乎还有自责,晚上好几个重磅炸弹扔到头上,齐厦这会儿正发怔,心里千头万绪理不出个结果。
他下意识地搂住贺骁腰,觉得要说点什可是时又想不起来。
贺骁当然也听明白,心里头又是怜惜又是欣慰,握着齐厦手,指腹在齐厦手背上用力摩挲。
但齐厦又说:“可还以为他是图沈老师留在这东西,虽然沈老师辈子家财全给他,但他向贪心不足。”
贺骁愣,眼色中很快浮出丝暖意,这还真是齐厦思维方式,简直极尽所能不把人往坏处想。
他想到什,有些好笑地说:“所以你那时候给他看沈老师印章是耍着他玩?”
齐厦神色微怔,扬起修长脖子,眼光扫向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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