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很显然也去别房间洗澡,晦暗房间里头,他正撑着床对头柜子看着什,寸缕未着,身上肌肉石块似放肆贲张,宛如尊健壮男体雕像。
齐厦出来,他转头看齐厦。
齐厦被他肆意散布荷尔蒙气息弄得气息不稳,但还是步步朝大床走过去,自己慢悠悠地躺上床,手肘撑着床褥,半抬着身体,丝绸浴袍底下两条腿交叠伸长,眼睛瞬不瞬地凝视贺骁。
贺骁胳膊垂下,转身步步朝齐厦靠近,齐厦清楚地看见他两腿间竖立晃动着东西。
贺骁身体已经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
他肯定不会无故这样问,贺骁边切牛排,边问:“喝多头睡过去不疼?”
齐厦脸转到边,想都没想话冲口而出,“不喝晕点怎诱惑你呢?”
贺骁手里刀叉顿住,“……!?”
齐厦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什,捂着嘴,傻兮兮地睁大眼睛:“……”对不起刚才在线是表弟。
贺骁愣半晌才回过神,回过神爽朗地哈哈笑出声来,同时放下刀叉,利落地起身,看着齐厦盘子里切掉半块牛排,“还吃吗?”
手抚着修长脖子,眼神迷离地朝着镜子里头自己望过去,立刻觉得诱惑到完美,就是这样。
眼神要朦胧,目光不能太清,齐厦脑子灵光现,对,他可以喝酒。
半醉微醺程度最好,人脑子不太清楚,床上应该更放得开。
齐厦这是奔着把贺骁迷到七荤八素去,可等他下楼再次回到餐桌前边,人立刻愣住。
直到灯灭,烛光摇曳,贺骁坐着对面见他还是这种怔愣神色,“有事?”
贺骁是从床脚处上床,条腿跪着,锁住齐厦眼神像是头饥饿野兽,手托起齐厦脚踝,在他白皙足背膜拜似印下个轻而坚定吻。
个动作就是点火似,皮肤瞬间接触,齐厦脚背被他胡渣刺痒痒,下意识地缩回脚,另条腿蹬上贺骁肩膀,但很快又被贺骁攥住脚踝
齐厦讷讷望着他。
但贺骁没等他回答,踱步到齐厦身前,略微拖开椅子,不容抗拒地下把他抱起来。
贺骁就抱着齐厦大步往楼上去,眼里还晕着笑,但眼色深沉,声音非常沙哑。
他对齐厦说:“先教你怎诱惑,待会儿再让人给做你吃。”
齐厦回房还是做点准备,他把自己从内到外都清理得很干净,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灯只开着盏,窗外是冬夜中波涛汹涌大海。
齐厦望着杯子里酒精度不可能超过15拉菲,想到自己海量,“……”
喝这个喝到晕得几瓶他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干脆搬厕所住算。
于是,他放下刀叉,佯装无事地问贺骁:“有其他酒吗比如……威士忌。”
贺骁果断地回答,“没有,你喜欢烈酒?”他是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人,平时很少喝酒。
齐厦优雅地微笑,“不是。”心里头有点想哭,说好战斗民族家里都有伏特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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