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不耐烦地说:“现在很好。”
沈邵捷略微凑近他,义正言辞地说:“可你对得起二叔吗?他当年为让你不被男人骚扰操碎心还得罪人。”
齐厦立刻蒙:“……”
但接着沈邵捷声音压得更低,低得几乎只剩下气音:“叔生病那年,为给你找心理医生都找到那去,齐厦,那时候你已经出事吧?”
齐厦想不到沈邵捷也知道当年事,顿时如遭雷击,但他不寻常脑回路瞬间捕捉到另个重点,好半天他讷讷地问:“老师那时候还替请过心理医生?”
贺骁起床去拧个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他眼睛朝贺骁望过去,正好瞧见男人强壮躯干下方隐藏在阴影里头依然狰狞东西。
齐厦知道贺骁还没尽兴,确实连他自己也觉得还缺点什,他们就像是在爬座山,可直没到峰顶。
齐厦突然攥住贺骁胳膊:“……”要不再试试?
贺骁幽深地双眼看向他,“怎?”
齐厦想到那种无法忍受疼,突然就怂,很快放开贺骁手:“……没怎。”
长,齐厦睡着。
但认真看又不是,齐厦虽然眼睛闭着,呼吸和睫毛颤动频率不像是入睡状态。
他们自从头次坦诚相见到现在,新手上路热情格外高,情人间亲热这回事,旦开闸就很难刹住,两个人都正是食髓知味状态,因此晚上睡觉前来次两次几乎是日常。
贺骁知道齐厦没睡,但也没见他主动,立刻翻身覆住齐厦身子,手指宠溺地捏下他脸,现学现卖道:“纵不往,子宁不来?”
齐厦直知道贺骁记性好,却没想到这好,对他来说这样生涩话居然次就记着,红着张脸故作惺忪地睁开眼睛,佯装不懂地望向贺骁,“……什?”
沈邵捷直觑着他反应,毫不
次日清早,早餐过后沈邵捷又跟着齐厦到院子里。
齐厦被他叫住,这次是他没等齐厦开口,脸苦逼地说:“齐厦,你昨晚上那样秀恩爱真好吗?好歹也照顾下感受,怎说也喜欢过你。”
齐厦很烦沈邵捷对他提喜欢两个字,即使事情都过去。
于是他不留情面地说:“那是你自己事,你自己进来。”
沈邵捷打量他片刻,痛心疾首地说:“你以前不是说自己钢管直吗,怎说弯就弯?当时跟你表白也就是想给自己心思做个结,从来没想掰弯你,可你看你现在。”
但男人身体最本能反应是隐藏不住,贺骁大腿插进他双腿之间,清楚地感受到他那个东西已经半硬。
但贺骁也没继续戳破,边粘在他嘴唇和脖子上亲,同时手往下边去拉起他手握住自己。
齐厦立刻就叹息出声,两个人身体很快就缠在起。
这晚上他们做两回,当然,是按贺骁释放次数计。
齐厦最后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全是贺骁极力克制中崩得硬成石头身体和在他身后时困兽样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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