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离亭宴》排练,齐厦身为主角用那把琴实在凑合。魏央是学过琴,没事时候弹过几下,表情那叫个嫌弃,丢下两个字“抗指”就走。
于是几天后,把做工精致古琴摆在齐厦面前,齐厦看着琴身古朴木纹和光润漆面,愣住。
虽然《离亭宴》里边琴声是另请大手抚弦配音,但齐厦为架势也是学过,而且他见过好东西不少,贺骁给这把琴光看着就比他见过好琴还上乘许多。
齐厦手拨下弦,金石之音出离淳淡,终究是搞艺术,下去什指感出来什声音试试就明白,那个韵味真是涤荡心神,他不是顶级行家都能看出这东西不俗。
这年头把好琴价格恨不得没顶,齐厦立刻问:“多少钱?”
他们刚才说话,贺骁忙着没听到,这下倒有些意外,齐厦见到太后不是挺紧张吗?
贺骁把手擦干净,纸扔边垃圾桶,“也不用,咱们过咱们,你不必在意她。”
但怕齐厦多心,又添上句,“虽然她很喜欢你,但你跟块儿不用讨好任何人。”
齐厦心里头那叫个感动,天底下好事都让他撞到,不在意儿子跟男人在起母亲、不惜切爱护他男人。
但同样事套到自己身上,齐厦又有些惭愧,他想会儿,对贺骁说:“可家那边,恐怕还要费些功夫。”
人,等到想要贺骁娶老婆时候,她有万种手段折腾你,就算不好对你出手,你还有家里人不是?”
齐厦想到什:“她那话真是当着你跟魏央面说?”
沈邵捷见有戏,毅然决然地回答:“是。”
齐厦两眼出神,“原来她对孩子看上人不满意,根本不屑做表面功夫。”
沈邵捷顿觉不妙:“什?”
自然是天价,贺骁没回答,手指也在琴弦上用力拨下:“到时候台上用。”
齐厦觉得这东西放他身上真是,bao殄天物,坐下,小心地抬起琴身看底下篆刻,顿时消音,手指从琴身上立刻移开。
贺骁走过来,伸手揉下他头发,温柔地说:“别往心里去,你家跟家不样,懂。”
齐厦更加不好受,这时候贺骁又问:“你家里人反对,你会认输吗?”
齐厦连忙摇头,“不会,爸不喜欢演戏,不也演?”
贺骁笑笑,伸手把他抱进怀里,“不怕,天塌下来撑着。”这就是他齐厦,对自己坚持东西独有份执着。
贺骁是个行动派,既然岳父母这事都放心里,自然不会没表示。
齐厦眼光看向他,诚挚地说:“谢谢你帮解开误会,现在明白她对善待是真。”
沈邵捷瞬间石化,心里只有个念头,想回家。
这样来,齐厦在车库找到贺骁时候,神色透着些含蓄喜悦。
贺骁起身见他这样儿,拍下手上尘土,“又有高兴事?”
齐厦从兜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手,说:“上次你妈请们吃饭,改天们要不要还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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