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透过镜子直看着齐厦,倒不是什情趣,他昨晚把齐厦弄疼,经过那遭,今天真是不知道怎心疼这只鹿才好。
早晨去剧团路上,齐厦
不想把人吵醒,贺骁只好纵着他把自己命根子当玩具,这会儿睡美男醒,他没再客气,亲亲摸摸地相互用手弄回,齐厦怕疼,经过昨晚他也没敢再进步,幸好齐厦并不排斥跟他这样亲热。
事毕,齐厦喘息未定地躺在床上,贺骁去浴室拎个热毛巾给他把手里头和身上东西擦干净。
齐厦休息会儿,等腿不那软,说:“去洗漱。”
“嗯。”贺骁沉沉应声,掀开被子起身,从旁边抓条短裤套上。
齐厦胳膊撑着身体正要爬起来,眼光正好瞧见贺骁凶神恶煞东西很快被那层布料遮起来,他脸又是阵热。
按照贯生物钟,齐厦醒来时候天还没亮透,被子里头身体暖烘烘,他伸直腿舒展下身体,睁开眼往头顶望去,正好对上贺骁深邃眼睛。
贺骁是浓眉大眼长相,而且习惯皱眉,轮廓又深刻硬朗得刀刻似,稍不高兴就容易给人严酷冷厉感受。
但此时,贺骁怜惜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什宝贝似,被他枕着那条胳膊揽着他肩背,另只手抚上他脸,“醒。”
声音清醒,但听起来非常沙哑。
齐厦不知道他看多久,迷迷糊糊地说:“早。”
但还没等他下床,贺骁果断地转身,手抄到他身下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他惊愕中环住贺骁脖子:“……”
但贺骁抱着他就是往浴室去,还没让他穿鞋,直到洗手台前边把他面对镜子稳稳放下,让他脚踩着自己脚背,两只胳膊从他身后伸出去,拿起牙膏旋开盖子给他挤在牙刷上,又给他倒杯水,眼睛从镜子里看着他,“洗吧。”
贺骁说完就环抱住他身子,根本没有离开打算。
齐厦只好端起杯子,“好吧。”两个人连体婴似,这是新情趣?
贺骁眼里浮出温柔笑意,带着胡渣嘴落在他额头上,齐厦这才注意他刀锋似英挺眉微蹙,胳膊上肌肉紧缩得像石头那硬,像是在忍受什。
也正是同时,齐厦感觉到自己放在被子里只手掌心触感灼热坚硬充实,而且这只手被粗硬毛发扎得发痒,他五指微微收紧,只听见贺骁闷哼声,眼色蓦然转沉,喘息逐渐浊重起来。
齐厦这才明白自己握住是什,顿时脸臊得滚烫,经过昨天晚上,他对那种事畏惧发展到具体畏惧手里头这个东西,实在想不明白为什自己睡着会握着。
下意识地松开指头,但贺骁很快按住他手腕,翻身把他覆在身子底下,雄浑男人气息很快充斥到他鼻间,“就这样。”
贺骁也不知道睡美男为什会攥住他命根子,他醒来时候就是这样,男人身体总是在早晨习惯性亢奋,他怕自己忍不住,几次想要把齐厦手指掰开,可是转瞬齐厦又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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