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长这大不变铁律,他感怀于内毕竟出状况。
这天下午连着晚上亢奋,齐厦长久没出声,贺骁听见逐渐平缓呼吸声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低头看,齐厦睡着。
他浓长睫毛搭在眼下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被怀窝里热气捂着,脸颊还红红,乖得让人心里发软,贺骁哭笑不得,嘴在他额头上又打个印,小心地抄住他腿弯把人抱起来放进帐篷里头。
第二天清晨贺骁是在海浪声中醒来,除海浪声,耳朵贴地能听见人脚步。
外边天还没亮,贺骁警觉而且缓慢地坐起来,给齐厦把毛毯捂严,手伸进怀里触到冰冷铁壳,另只手不着痕迹地把帐篷拉链
铁架上烧着热水,贺骁忙半个钟头,齐厦身子贴着他坐还能感受到从他身上蒸腾出来热气。
齐厦这次是自己朝贺骁肩上靠过去,贺骁挑柴棍子立刻扔到边,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颈窝。
另条胳膊从他身子前头环过去,把他整个身子都抱住,贺骁低头嘴凑到齐厦颊边来回地蹭,“高兴吗?”
齐厦被他胡渣刺得有痒又麻,微微点下头。
贺骁刻意压低声音像是怕惊动这刻平静,“也高兴。”
不容分说地把他抱起来,稳稳放回原处坐着,再把买袋子小鱼干和鸭脖子放齐厦腿上,“你帮忙看着,你看着更有力气。”
齐厦脸快烧起来,硬汉开撩方式别具格,可完全正中红心十环让人毫无招架闪避之力。
于是他就真在车盖上坐着,人被贺骁裹得严严实实,两条小腿垂着悬空。
贺骁嘴里叼着支烟搭架生火搭帐篷,切步骤井井有条而且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百次。
齐厦被鸭脖子辣得嘴都麻,见贺骁忙起来时不爱说话就忍不住跟他说话,“味道不错,你不吃?”
齐厦从他怀里把眼光放出去,远处就是望无际黑沉沉大海。
突然想起他们上次起去海边那晚,他给贺骁念过诗。你相逢在黑夜海上,你有你,有,方向。
齐厦把自己虐到,他只手攀上贺骁肩,身子往贺骁怀里埋得更深。
清秋深夜,直能延伸到天涯大海,他辈子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凝住就好,齐厦想。
无所谓对也无所谓错,无所谓过往,无所谓明天,无所谓男,无所谓女,更无所谓世俗,广阔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骁蹲地上点柴转头朝他看过来,齐厦从袋子里拿出袋正想着给他扔过去。
但贺骁把烟撇地上,步窜过来把他手上咬过正准备往嘴里递那个口咬到嘴里,还整个嚼,连骨头都没吐出来块。
英挺浓眉下双眼睛灼灼看向他,贺骁伸手抹下嘴唇上辣油,“确实不错。”
齐厦手上空袋子还举在那,好半天没出声。
深夜海边劲风透着股子苍凉,因此,两个人坐在火堆前,被那寸方热度和光亮罩在起时候才觉得格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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