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点支烟:“你继续说。”
年轻男人说:“本来不是定打算9月19日晚上出手,那天喝点酒,心里惦着干脆就把这事儿给办,可又觉得大半夜私闯民宅太过。”
贺骁烟叼在嘴里沉着张脸看他。
秦佑有些不耐烦:“说重点。”
年轻男人回神:“哦。”他对贺骁说:“你应该比们清楚,从齐老师家别墅后山到楼边上,能避开监控点就那几个,那晚上难得天凉快,又喝多点,犹豫着就在后山块石头后边睡着。”
秦佑从衣兜掏出手机,拨出个号码,说:“你现在进来。”
不会儿,从外边进来个年轻男人,贺骁记忆力非常好,眼就认出这人不久前在射击俱乐部见过,那天他陪着齐厦,这年轻男人好像是楚绎助理,其实他觉得看起来更像是保镖。
年轻男人走到桌前,对着贺骁时表情那叫个复杂,脸吓得发白但眼睛里头兴奋得精光四射。
秦佑嫌弃地瞟眼,对贺骁说:“那天晚上去齐厦家就是他。”
贺骁神色没变。
,贺骁必须承他情。
贺骁对秦佑说:“以后,任何事,只要能办到。”
秦佑其实是根本不屑跟齐厦计较那些鸡毛蒜皮,让人吓齐厦次也纯粹因为楚绎落水那事让人忍不,其实本来吓吓就揭过,即使没有贺骁开口。
秦佑脸色冷肃,但态度足够爽快,“今天算还你人情。”
贺骁看着他,笑笑,没说话。
然后他说:“等醒来,嗬!吓跳。”
贺骁瞟眼齐厦在另头跟人聊天还算愉快,双眼睛又对着年轻男人危险地微眯起来,“你看见什?”
年轻男人脸色更白。
秦佑眼风朝他扫过去,“跟贺先生说说那天晚上事。”
年轻男人也是肚子苦水,那时候知道楚绎落水是因为齐厦,秦佑随口句让他去吓吓齐厦,没说哪个程度,也没交待日期。
他看着贺骁毫无表情脸,说:“当时已经跟齐老师好多天,直不知道这事儿怎办才合适。”
贺骁明白他意思,究竟没多大仇怨,这人又想把任务完成利索,又怕做出格。
事情到这就算解决,贺峥嵘手里酒杯对秦佑扬,秦佑也端杯,这酒是两个人喝。
贺骁大马金刀地坐在边,脚跷在膝盖上眼光望向齐厦那头。
跟他打过交道人多少知道他不随便喝东西,这桌上其他两人心里头大概明白,因此也没人跟贺骁计较。
但口酒慢悠悠地下去,秦佑酒杯稳稳放在小桌上,“可下边卖给你是个大人情,你可真要记着。”
贺骁不明所以,习惯性地皱眉动作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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