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果断地摇头,“不疼。”
晦暗中他眼中幽光闪动,“你是在自责吗?你不要自责,其实都是自己事儿,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
他顿顿,“你很久没见过魏央,想去说说话也是人之常情,不怪你。”
贺骁心想就在外面,但没进去。
心里头煎豆子似,好多话噎着说不出来,这只鹿还是这呆,可能辈子都是这样,可也真笨得让人心疼。
,突然惊惶地睁大眼睛。
但没等她说话,贺骁手扶着齐厦,另只手地抓起齐厦落在地上本来要换外衣遮住他头,然后把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这天现场发生事其实仔细回想就能还原,十八线跟齐厦说着话,暧昧十八个弯齐厦都没回应,他索性脱衣服脱内裤,齐厦惊吓中站起来推开他,不想弄倒椅子和茶几又有什撞到墙边摆着木杆砸到自己。
所幸伤不重,齐厦在车上就回神,只是不言不语,比往常更寡言。
暮色渐浓,齐厦个人在房间里头,就坐着他常坐那张靠背皮椅上,也不开灯。
但齐厦突然叹口气,说:“可是贺骁,人不能直停在过去,总是该想着走出来。”
他这句话说得前所未有深沉,不知道是说给贺骁,还是说给他自己。
从他进房间开始,贺骁就直在露台呆着,烟抽半盒,直到屋子里人打眼看成个黑黝黝影子,他拉门进去,但也就是在门口站着,外头灯光把他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
片刻,齐厦头转到这边看会儿,“……是你啊。”
贺骁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到齐厦跟前半跪半蹲下来。
齐厦似乎被他这动作惊到,愣下,“你……这是在干什,你坐着吧。”
贺骁没动,齐厦手就搭在扶手上,有那瞬间,贺骁是想握住,但最终他手只是在身前紧握成拳,问:“你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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