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没说话,那双好看凤眼瞬不错地仰望着他。
齐厦专注看人时候总是脉脉含情,此时他眼眸清透干净尽是无辜,又带着些忐忑。
贺骁没忍住,手抬起来伸到齐厦头侧,他其实是想摸摸他头。但最终粗粝指腹只是在他柔软细密发间轻拂下,“有树叶。”
深夜,万籁俱寂。
贺峥嵘在电话里报完串数字说:“你找他干什?秦佑背景不般。”
而齐厦又自责地说:“不是说清楚那天顺嘴提到这事,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
“呲”地声,车猛地停在路边,齐厦身体随惯性前冲,等他坐稳往旁边看过去,晦暗中贺骁两条英武浓眉眉头拧出个结,眼色沉肃地看着他:“你再说遍。”
贺骁沉下脸样子很有些煞气,齐厦:“……!?”要打人?
见他愕然,贺骁侧过身正视他眼睛,只胳膊肘搭在方向盘,只手摁住他肩,极力把语气放得和缓,“是你让楚绎落水生病,而且你在拒绝他那天告诉他,那天你们谈话到最后发现秦佑在门口?”
齐厦愣会儿,越发面有愧色,“是错。”
用力抹把脸,等自己冷静些才开口,“他看起来不像这经不住事儿人。”
不是,齐厦这思维起先往左,随便扳下又死死歪倒在右边地上,老老实实立在中间走直线真那难?
齐厦摆摆手,副你别再为开解表情,说:“不是这样,你没听他说吗,他所有加起来都比不过秦先生,他定是想让秦佑放心。”
贺骁迅速捕捉到重点:“这事秦佑也知道?”
齐厦惭愧地说:“拒绝楚绎那天说到后来,发现秦先生在门口。”
贺骁觉得没什可多交代,说:“谢谢。”
这就是什也问不出架势,贺峥嵘没再多说什,很快就把电话挂断。
窗外无
贺骁:“……!!”这才是最大错。
这重要线索,居然没早说。
个习惯主宰控制强势男人,他底线是什?羽翼之下分毫都不允许人伤害践踏,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贺骁想他应该知道那晚越墙而入用玩具枪指着齐厦头是谁人,进屋上楼,他直表情冷然沉默不语,齐厦整个人还是沉浸在浓浓自责之中不可自拔。
见他伸手推门,贺骁突然叫住他:“齐厦。”
简直惊喜不断,贺骁:“……”所以这不知不觉到底得罪多少人。
但转念想,秦佑会不痛快是定,但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跟齐厦计较,同样强势男人或多或少明白对方底线,这个他几乎能确定。
车开进别墅区,他叹口气说:“都过去,你别多想。”
齐厦安静很久,忧伤地说:“没过去,心里这个坎永远过不去,误会楚绎,当时在剧组有次打斗戏为避开跟他身体接触,临时改走位害他头栽进水里,那时候横店正倒春寒,后来他烧得人事不省。”
贺骁快要被他弄得哭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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