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凑近些许就能吻上去距离,贺骁停在那几秒。
几秒后,转而凑到他耳边别有意味地说:“告诉,危险吗?”
齐厦声不吭,紧绷身体拼命地挣扎,贺骁没再继续禁锢,突然放开他。
“不是枪指着头都不怕吗?”贺骁说。
齐厦只觉得自己被团混杂着烟草味浓厚雄性荷尔蒙气息包裹住,头阵眩晕。他气得浑身发抖,偏偏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里没有危险?”
话音刚落贺骁突然抬起按住他肩膀手,齐厦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手里有什,只依稀觑见贺骁似乎做个往下抛掷动作,阵犀利劲风从他耳朵边嗖地斜擦而下,腰侧“啪”地声灯灭,随之而来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
这瞬间齐厦清楚地感觉到冰冷杀气,他整个人颤抖不停。
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把虚无缥缈感觉作为判定他行为佐证,他世界从来都是毫厘差错就可能殃及性命,他要求是万无失。
齐厦又瞟他眼,对眼珠剔透比最清溪流还明澈,近乎天真干净。
他说话在贺骁看来更天真:“你不用风声鹤唳,也没那危险,而且这是电视台,在中国电视台守卫相当森严,闲杂人等进不来,更别说带危险物品。”
贺骁忽地笑,笑容不大,只是嘴角条很浅笑纹,但眼神幽深。化妆台上有化妆师留下张不知道做什用PVC卡,他手指动,不着痕迹地拿在手里。
齐厦全没注意,忍着身上花卉纹绣给他不适,最后看眼镜子里自己:“走吧。”
常人需要很长时间适应黑暗,但贺骁之前受过训练近乎非人,片刻后,在黑暗中他能看清齐厦轮廓,齐厦眼睛茫然而惶然地张大,纤长睫毛微微颤动着,侧脸深邃精致线条寻不到点瑕疵。
脆弱而无辜,依然美得让他心神荡漾,可怎就能漂亮得这没脑子。
贺骁目光死死锁住齐厦,“只是张PVC卡,刚才手偏两毫米,你耳廓现在就已经被削下块。”
接着,屏住呼吸俯身贴过去,嘴唇离齐厦眼皮只有厘米不到距离停下,他知道齐厦现在看不见他。
就像隔着道窗和帘幕那五分钟,齐厦看不见他样。
他翩翩然地往门口去,贺骁跟在他身后。
就在齐厦手将要搭上把手时,上臂处突然股极大力道袭来带着他整个身子转个边,齐厦根本没弄明白是怎发生,他人已经背靠着墙,条胳膊被贺骁紧紧按在墙上。
齐厦刚要挣扎,另边肩膀也被贺骁按住,贺骁腿抵着他腿,跟他之间只有几厘米距离,仗着十来公分身高差俯视着他,宽厚伟岸身体就把他整个人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齐厦整个人都被笼在他阴影里动弹不得又惊愕至极,张脸瞬时煞白,大怒道:“你干什?”
贺骁刚毅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睛深得要把他吸进去似,侵略感异常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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