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调查机密。怎
样，到底有没有打开？”中上并未立刻回答，表情显示他正思考着刑警真正
意图。不久后他应道：“没有，没打开。”
“真吗？”
“是，虽然外侧大门都开着，但内侧大门除
搬运特殊生产机器，平常不会打开。”中上语气相当沉着。
“是吗？百忙中打扰，很抱歉。”草薙也向警卫道谢后离开。
草薙走出门外，却不见汤川踪影。他沿围墙走几步后，发现物理学者正在翻垃圾桶。严格来说，那并不是垃圾桶，而是食品工厂废弃物丢弃场所。
“得先确定那些资料究竟正不正确。”汤川停下脚步，以右手拇指比比旁边。
那是食品工厂。工厂四周被围墙挡住，不过有辆卡车从看似出入口地方开出来。
“
们不是已经知道，就算大门开着，从那房间也看不见堤防吗？”
听草薙这说，汤川轻轻叹口气。“所以不需要再确认情报吗？”
“知道啦，去调查总行吧？”草薙走向出入口。
。”上村用力关上窗户，轮流看着草薙和汤川。“还有什问题吗？你们若是相信们，会知无不言，但要是认为们撒谎，就请回吧。”他虽脸带笑容，眼中满是挑衅眼神。
“你刚提到当时有个女人在场，没错吧？”汤川问道，“记得是叫竹田，可以告诉她联系方式吗？”
“当然，她就住在附近，你们现在就能过去找她，尽量问吧。”上村从
旁架子上取过便条纸和原子笔，画起简要地图。
“真伤脑筋，完全败给他。”出上村住处后，草薙脸不满地说。
“别在意。那男人早料到警方不会相信他儿子证词，他之所以还是写信，只为突显警方也在关注这件事，这对他撰写灵魂出窍报道有吸引眼球效果。”汤川冷冷地说道。
“你在做什？”草薙问他。
“发现有趣东西。”汤川将手上物品给草薙
他来到像是门卫室地方，表明身份，并希望见工厂负责人。个有些年纪警卫慌忙地打通电话后问道：“请问有什事？”
“某个案件调查。”草薙回答说，“凶杀案。”
大概是“凶杀”这个字眼奏效，警卫原先微弯背脊，下子伸得笔直。
两个人在门卫室等会儿后，位五十岁左右男人出现并自介绍是厂长，姓中上。他头上那顶灰帽子边缘，有汗水渗出。
草薙问他，7月22日那天工厂大门是否全打开过。面对这个疑问，中上皱起眉头说道：“为什要问这种事？这和杀人案有关吗？”
“意思是被利用吗？”
“老实说，就是这样。”草薙脸沮丧地走着。
“那……真有灵魂出窍这种事吗？”
“不知道。在资料尚未收集齐全前，不下结论。”
“资料收集完全啊。从上村父子房间看不到停MINICOOPER地方，且上村忠广最近也没踏出房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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