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草薙想起松田仍只是助教。
“毕业生藤川是杀人犯，这样
丑闻是冲击性打击吗？”
“比起那个，松田更在意藤川使用钠行凶吧。这样
来，舆论会批判钠是危险，并且还是从大学研究室偷取……”
“这才是决定性打击吗？”草薙叹
口气。
“
想松田也明白杀害藤川并不能解决问题，但他定得想办法处理眼前男人。”汤川轻轻摇摇头，“他说藤川神经衰弱，恐怕他自己也是如此。”
“不知道。”草薙原想回答，怎
可能知道？
“就是从核反应堆中提取热能技术。还记得几年前曾发生核反应堆钠外泄意外吗？”
“啊，”草薙点点头，“这记得。如此来，公众便认为钠很危险。”
“从那之后，z.府不得不限制钠利用计划，加上陆续爆出各相关单位刻意隐瞒意外事故丑闻，使问题愈演愈烈，影响更恶劣。最先受影响便是关联企业。”汤川走几步，从书架上抽出类似公司简介资料。
“其实问过仁科工学技术里朋友，不出所料，为迎接钚利用时代到来，那家公司本来直在研究累积技术，但在今年，他们放弃所有相关研究。看样子，藤川也是因此才调动部门。”
”草薙皱着眉继续说道。
“因为藤川说‘这样来你们也就完蛋’，松田才时冲动杀他。但为什会完蛋？为什松田会气到想杀人？完全不懂，这部分松田解释得含含糊糊。”
“原来是这回事啊。”汤川站起身，站到窗边。
“你有什头绪？”
“嗯，那也不是什难解事，还挺常见。”
“可以这说。”草薙表示同意，“松田似乎很怕下雨。”
“
“这样吗？那多少能理解藤川为何会神经衰弱。”
草薙想象着藤川心情。虽并非出自真心喜欢，但却是他专业领域，当他打算活用这些知识潜心研究时，又被剥夺机会。或许他就是这样失去人生方向。
“继企业之后，紧接着受到‘重新检查核能发电计划’牵连便是研究者。”汤川继续说道，“事实上松田研究也是准备受检查对象。”
“原来如此。”
“松田恐怕也紧张得不得。如果在学校研究主题遭到排除，那长久以来努力都将付诸东流，职称升级也会更慢。”
“快告诉吧。”草薙重新面向他坐正。
汤川双手在胸前交叉，站在窗前。由于逆着光线，很难看清他表情。
“从能源工程学系前身说起吧，过去那里叫核能工程学系。”
“哦，这样吗？”草薙觉得旧名字还更为浅显易懂些。
“改名理由是大家对这个系印象变差。随着改名，研究内容似乎也跟着稍微转换方向。不过其中也保留部分以前研究课题，松田研究就是其中之。所谓‘使用液态钠热交换技术’，讲得极端点只有个用途，你知道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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